汪氏低声跟钱老太说了个大抵,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拿着鸡毛掸子辟头盖脸地打起了唐氏,边打还边骂,“打死你这个被屎糊了眼的贪婪婆娘,见绣儿聪明就想弄给你外孙子,也不看看你半子家是个甚么样……”
钱大贵和钱二贵呵叱道。“不准胡说!绣儿谁的媳妇都不是,他们家还没给她许人家。”
第二更
钱三贵稳了稳情感,冷声对钱二贵说,“二哥,那唐氏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我们家的人,你说说该如何办。若你再不严加管束,娘和大哥作见证,我们这门亲就断了。”
钱二贵听了这话面红耳赤,气得又冲上去甩了唐氏几巴掌,“死婆娘,三弟家已经够艰巨的了,你还要去算计……”
钱大贵也说,“妻不贤,是乱家的底子,二弟是该好好管管了。”
“我是帮理不睬亲!再说,锦娃、绣儿也是我们的侄子、侄女。满江兄弟走了,我们更应当善待他留下的后代才对,你咋能算计他们呢。”钱满河吼道。
才赶到的王氏见状,从速上前替唐氏挡着吴氏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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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亦锦和钱亦善气得又去推李阿财,“你再胡说,信不信我们打死你。”刚推两下便被大人拉开了。
李阿财还理直气壮地哭道,“绣儿是我的小媳妇,我打两下咋了,你们凭甚么打我们?”
钱三贵已经被钱满川背来了。他在路上就听钱满川说了颠末。再看到狼狈不堪的小兄妹,气的神采乌青。
钱老太用鸡毛弹子指着唐氏说道,“如何管?要我说,这婆娘又馋又懒又坏知己,直接休了。”
唐氏有些处所一点都不蠢,相反比很多女人都深谙此道。就是对男人软硬兼施,该短长的时候短长,该荏弱的时候荏弱。钱二贵诚恳,这么多年就被唐氏挟持住了。
王氏从速也跪了下去,钱满朵也吓着了,跟着跪下去。
吴氏固然平时和顺好脾气,但此时已经气昏了头,把以往积累的气愤都宣泄了出来,抓得唐氏连连尖叫。
钱大贵不好直接说弟妹,呵责着钱满朵。“男婚女嫁,要讲个你情我愿,人家不肯意就算了,何况还是亲戚。你却跟财娃灌输这些,这么小的娃子懂啥?另有栓子,这么大的人了,咋能下死手打锦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