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崔掌柜对金蛾翼的描述,不管是制出来的茶叶,还是泡出来的汤色,都是带金色的。而洞天池里产出的珍珠,绝大多数内里也都泛着金光。只不过越年久的大珠子金光越浓,而光阴稍短的珠子金光极淡,要细心瞧才气瞧到。那些小于豌豆大的小珠子或许还没长成,就看不出金光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钱三贵拦住了,说道,“现在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儿媳想把绣儿打扮标致些,也在道理当中。张家送给锦娃和绣儿的那些绸子,就都交给儿媳保管吧。她想如何给孩子做衣裳,都由着她。”
吴氏不同意地说道,“哟,你又不是啥公主、郡主,你的女儿咋就……”
把饭摆上桌的钱满霞气道,“爹不管管讨嫌的绣儿,还在笑。”
钱亦绣先跟猴哥和大山低声打了号召,让它们明天不要出去,有事让它们去办。然后就在檐下跳了几跳,做了做伸展活动,有些浑沌的脑筋才腐败些。
钱亦绣顿时包管证,“若此次再食言,我就变成弥猴,随你拿捏。”
这当然更好,钱三贵点头同意。
钱亦绣犟嘴道,“我在操心万大叔咋还没请媒婆来家说媒。”
钱亦锦在檐下练着武功,小娘亲在门口了望,大山一家和猴哥很可贵都在家,正蹲在檐下望天。
现在家里另有大抵一千两的存款,再加上卖茶叶的七百两,总计一千七百多两。哪怕再买一百亩荒地,也只用获得一百五两。再请人挖塘,买人种藕,也用不了多少钱,几百两银子充足。
至于汪里正和其别人,就由大房去还这个礼吧。
钱亦绣怕猴哥把荷包里的珠子掉出来,还专门给它穿了件有内包的小衣裳,让它把荷包放进内包揣好。
看来,金色,应当是洞天池里的特性了。
钱亦绣糯糯地说道,“万大叔敢来打我,我就让小姑姑挠他的脸。”
钱三贵还是不信赖,说,“塘里的蚌,产的珠子如何能够那么好,绣儿定是没看过好珍珠才会这么说。”
晚餐后,吴氏理了理崔掌柜送的东西,有酒、点心、糖果、蜜饯、学惯用品等,堆了半个罗汉床。这礼送的真不薄。
吴氏没法,只得从卧房里拿了五匹绸缎出来,还可贵地甩了几个眼刀子给程月。
话声一落,屋里屋外的人都笑了起来,钱三贵的哈哈声犹为清脆。
钱满霞脸涨的通红,想拍人手里又端着托盘,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进了堂屋。
钱亦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说,“真的很都雅,比大豌豆还大些。我怕被人抢了,就藏在路过的乱石堆里。”又再接再厉地说,“爷,我想把珠子取返来卖钱,再买几个下人,就不怕家里被人家惦记了。再说,跟崔掌柜合作后,我们也应当安排些人去茶园啊……”
那边长出来的藕也如此,是偏金色的,以是她才取了金花藕的名字。桃子也不是桃红色的,而是带金色的橙色。今后若能把桃子种出来,就叫蜜金桃。
钱三贵让吴氏把这些东西分出来一些,别离给王管事家、李地主家、万里正家、万大中家各送一份,这些人家都是看在自家的份上才去帮大房的。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帮衬,钱满蝶才得以顺利分开杨家。不然,光凭他们老钱家,蝶姑是出不来的。
当初她让小姑姑给猴哥的小衣裳加内包时,差点没把钱满霞笑死,说天下再也找不出像她如许希奇古怪的小娃了。
吴氏奶奶真不错,不像有些贪婪婆婆,啥啥都要本身全霸着,舍不得给儿媳妇一丁点的东西。她完整兑现了对儿子临走时的承诺,至心把儿媳当作了亲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