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钱满川和许氏、钱亦进就返来了。一家人相见,自是欢畅。
汪氏笑道,“没事,又活过来了。要不咋有一句话,叫祸害遗千年呢。不过,满河返来后,跟你二爷爷大吵了一架。还说,如果那小妇再拎不清,就把她撵出去。你二叔为这事,还打了满河……”
刘中良笑道,“他说会帮我说项。既然要带贩子,多我一个未几。”
刘中良笑着来见了礼,一家人回了家。
下晌未时便到了花溪船埠。
汪氏笑着把小重外孙福哥儿抱起来亲了一口,笑道,“奶想着这两个重外孙孙要来,连觉都睡不着,咋坐得住。”
钱大贵也晓得刘家有多敬着钱三贵,便点头称是。
侯爷、将军、郡主来花溪村已经是这里的无上光荣了,此次王爷还要来。县太爷领着县衙里的大小官员、小汪里正领着村里有脸面的人,另有钱家的几个亲戚都早早侯在船埠。
刘中良笑道,“听三爷爷说,此次出洋是我们大乾朝史无前例的一个豪举。皇上会派一百多条大船去,另有水兵,有官员,又会装备最好的火器,不会有大伤害。再说,连永和王爷都要去,我的命再贵,还能贵得过他?若能安然返来,刘家的生领悟翻几番。我再兼搭着做些我们本身的买卖,我们儿子的儿子都吃穿不完了……”
钱满川也说要为钱亦善和钱亦进考虑,这两个是儿子。
刘中良忙笑道,“三爷爷是长辈,我们长辈该先去给他见礼的。”
现在的花溪船埠又比刚建时拓宽了很多,有卖吃食的,有拉车的,呦喝声不断于耳,热烈不凡。
汪氏笑道,“是,多多和半子一家这几天就会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