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是王清源的贴身小厮,常日里拿了王清源的荷包子跟在王清源身边,只要王清源要买啥东西,王贵会立马将钱付了。本日王贵不在他身边,荷包子自是没在,他要买红薯饼,却拿不出银子,这类事,让他感受格外丢人。
掌柜的到柜台,拿了十一两,走到王清源面前,双手捧着,递给王清源,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说道:“少爷,这是十一两。”
“那就谢王少爷了”对王清源说完这话,冬至转头对李小柱和柳氏说道:“爹,娘,我们将红薯饼都拿出来吧,别费王少爷工夫了。”
本来没带银子,王清源就已经感觉够丢人的,现在想从点心铺子的账上支十一两银子,这掌柜的竞是当着这多的人面儿一口回绝了他,这不是更丢面儿?
没想到红薯饼能卖出去,卖主却没钱,这事儿可不在冬至的预感当中。瞧着王清源的模样,冬至也不肯意让他难堪,“王少爷,这红薯饼你先拿归去,下次再给我就成了。”
“是王少爷,我是奸商之人,王少爷您呢高风亮节,这铜臭味可不能玷辱了您,今后您多照顾我买卖,就让我这奸商之人将铜臭味儿都带走就成了。”冬至笑眯眯地说完,便弯下身子,去清数她带来的红薯饼。
“你!”王清源被冬至堵地说不出话,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不出,他收回这个字以后,瞧见冬至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去数盒子,他更是气得不可。
既然他不要,冬至天然不会勉强了,这背篓编起来也是要费工夫的。
不等冬至回声,王清源转过甚,对站在一旁的掌柜的说道:“从账上支十一两给我。”
虽说本身是掌柜的,可这铺子到底是王家的,今后也是王清源的,他可不能获咎少店主。
王清源站在铺子里,瞧着地上堆着的竹盒子,不知为何,内心比之前更恼火。
王清源此人不是认账的人,作为王家的少爷,这点银子可不在他眼里,她自是不怕他今后不给银子的,以是她很风雅地让他今后再给银子。
李小柱和柳氏一辈子在地里刨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自是忠诚诚恳。长到这年龄,也没占过别人便宜,此主要占这王少爷这么大的便宜,他们实在不心安。
十两零七百文?李小柱和柳氏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跳。这么多银钱,他们可从没见过,这简朴的红薯饼竟是能卖这么多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