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啊,你这就不刻薄了,小柱这不是都帮你这些了,你干啥还总拿你爹说事儿呐?”中间站着的一名白叟开口,怒斥了李大柱一句。
“就是他们来叫我们了,我们也不会去,昨日下午我们就请了村里几个叔叔来家里吃顿便饭,劳烦了他们一日,也该表示表示。可大伯和伯娘,你们就是来叫我们一声,我们内心也舒坦呐!莫说我们是一大师子,就说是村里隔壁家,叫一声也不为过吧?我们这半句话没说,伯娘和大伯倒是一早就来我家痛骂,你们吃饱了有力量了,我们可没吃完呐!再者说,你们吃了好的,再来瞧见我们一家子吃这玉米糊糊,内心就不觉着滋味不好受?”
冬至等大师伙攻讦了好一会儿后,才持续开口说道:“大郎哥现在出息了,我们家也不是那死皮赖脸的人。大伯和伯娘怕我们一家子扒着他们,本日来闹这么一场,这不就是筹算要甩开我们一家子呢吗?我们家是啥都没,可我们有的是骨气!今后我李冬至就是饿死冻死,也不会去你们家门口要饭!”
再者说,就是在背后里说,也是说大柱心狠,这么占本身个儿亲弟弟的便宜。可别的一种设法,也是想着李小柱竟是让本身哥哥这般欺辱,是个软性子,硬气不起来,该被欺辱的。也就因着分炊这事儿,背后里也是有很多人瞧不上李小柱的。连本身该得的都受不住,还能有多大出息?
李大柱是有口难辩,站在他一旁的杨氏,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来帮着他们的李春芬从之前被冬至顶了归去后,就没再开口,现在更是杜口不言了。
不等李大柱和杨氏回过神来,冬至转了个圈,背对着她家屋子,对村里人说道:“在这儿的都是冬至的长辈,那些大事理的话冬至没你们明白。我就晓得,此民气是肉做的,我爹娘对大伯一家子是掏心掏肺,为了他们日子过得轻松些,爹是恨不得将东西全给他们。要不是有我哥和弟弟在,爹怕是连地步都不要了。我个女人家对这些也不放心上,可我们快断粮了,昨晚大伯家会客,却连假嘴叫我们去吃个饭都没。我就想,难不成大伯家连加几双筷子的地儿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