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我爹刚才说过了,本日我们过来,是找王老爷筹议酸辣粉的。这酸辣粉的方剂我们是甘心交出来的,毕竟这酸辣粉在我们手中能缔造的代价只要这些,可如果在王家手中,那就能缔造一座银山。这点,我一个乡间丫头,自是比不上王老爷瞧得透的。再说,王家是艘大船,我们只要能搭上,那比我们现在不知要好上多少,这点,我们瞧得清。”
“这女人说得是,信乃是我王家的安身之本,没有信一字,我王家便没有现在的家业。可贵能赶上这么个懂我王家之人,就冲着你这句话,本日我就能让你们安然归去!”王老爷这话一出口,冬至便放下心来。
“你这小女人,倒是风趣,这些话,是谁教与你的?”王老爷听了冬至的话后,抬了抬眼,瞧向冬至时,眼神已是有些窜改了。
“冬至女人,我们王家就是将酸辣粉卖贵了,可这也不是就能挣到多少银子的。除了这粉条的进价,我们还得有堆栈放粉条,还得运向全部大越,这就得一大笔用度,再加上店里的伴计徒弟,酒楼的各项支出,这本钱可不是只要你们这粉条。这么一算来,我们的本钱是相称高了。”王管家嘲笑一声,开口说道。
谈完了这事儿后,王老爷便走了,冬至和李小柱跟着王管家一块儿去了书房,筹议着细节。
完整说完后,冬至拉了一把站在她身边的李小柱,向椅子上表示了下,李小柱会心,两人又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王管家,我一斤粉条卖五十个铜板可不贵。之前我们卖酸辣粉,工具是老百姓,这订价自是不能太贵,可你们王家今后必然是将这酸辣粉当作招牌菜,卖给达官朱紫,到时候,订价越高,层次便越高,你们挣钱也就越多。订价如此高的酸辣粉,如果本钱太低,不是平空拉低了层次,别人晓得了,不就难办了?”冬至也是寸步不让,这今后但是大笔大笔地卖,现在降落一个铜板,今后都是得用两来算的,她可不傻,不会将银子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