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算安妥以后,便去了厨房梳洗。此时柳氏和李小柱已是在厨房,他们瞧见马氏了都给马氏拜年。
柳氏听到二郎的话,瞄了他一眼,愤怒道:“咋的,喝醉了还是啥功德不成?你爹喝酒你也不知拦着些,不晓得这酒伤身子?”
“来,一人一个红包压岁。”马氏从怀里取出三个红包,一一发给三个孩子。三个孩子接了,都说了吉利话。
孩子们欢乐了,马氏倒是内心不舒坦了。这庄稼人,有多少闲钱能给孩子买糖吃?就是买给自家孩子吃倒也罢了,可柳氏竟是将这些糖全给了别的孩子吃,这就是不节俭了。
上半夜还好,大师说说话,倒是好过,下半夜渐渐就熬不住了,以往睡得早,本日得熬夜就有些扛不住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全亮了。冬至一起身,便对着正坐在炕上的马氏说了吉利话拜了年,马氏也是笑着回了她。
中午,李小柱带着二郎和三郎是在李小山家吃的饭,下午,二郎和三郎将他扶着返来的。
被三郎这么一说,柳氏不再吱声了。她和二郎一块儿,将李小柱扶回屋子里,帮他脱了外套让他躺下后,帮他盖上被子后,便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娘,我已是在煨汤了,早晨你就莫归去了,我们一家子一块儿过年吧,这大除夕的,一小我过也没小我说说话,倒是冷僻了。”柳氏走过来,笑着对马氏说着。
现在她一小我是更加冷僻了,身边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本日到这儿,儿子儿媳、孙儿孙女的,倒是欢乐。
熬了一夜,冬至也是困了,她一躺下便睡着了。马氏年事大了,虽说困,到底觉浅,睡一会儿醒一会儿。
柳氏瞧着这景象,从速上前扶住了李小柱。刚一靠近,便是问到了李小柱一身的酒气。
一贯脾气好的柳氏,在李小柱喝醉了以后,脾气竟是这般暴躁。
“娘,我们错了,下次定拦着爹,让外人晓得您不甘心他在外头喝酒。”三郎也是从速着接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