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就过了,这个所谓的“表哥”,以往连话都说不上的,现在这般指责李小柱,是没理儿的。
“二表哥,您这话是没假,可我和我大哥一家子现在是不来往了,这纳福自是谈不上了。”李小柱脸上带着笑,对那人说道。
这婆娘,果然是有弊端!一个灵位碍着她啥事儿了,活着不待见外婆也就罢了,死了还这般不待见,她也不怕外婆返来找她?只是那大牛毕竟是她儿子,如果儿子大娘,始终是不该的。
冬至冷眼旁观这统统,无关紧急的人,她都是不放心上的,但有些事儿她就是得让李小柱和二郎三郎瞧清楚。以是这类受些吝啬的时候,她都是不开口的。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别人自是不能再说啥。嘴上虽是不说,可内心倒是都在暗骂李小柱傻。那一开端说话的“表哥”晓得李小柱是真与他大哥家没来往以后,也是不再理睬李小柱。
“哎呦,这好好一件儿衣裳咋剪如许儿了?”舅婆瞧着柳家老三衣服上叠在一块儿的补丁,心疼地感慨道。
大牛这般说完,回身便进了三舅娘的屋子,顺手将门拴上了。
现在,这三舅娘是更加不讲理了,三舅过的也不叫个日子,瞧着也是不幸。
“娘去了,那婆娘将娘屋子的炕都给砸了,还要将娘的灵位丢出去,大牛火了,就打了他娘,现在那孩子是连声娘都不叫了,那婆娘现在但是怕大牛,大牛指东她不敢往西了,这是一物降一物!”柳家老三说的是咬牙切齿,再说到三舅娘怕大牛那几句时,倒是格外解气。
“瞧瞧你们,都站着干啥,快来坐,明天但是妹子新香,你们这般闹腾是让她不安生呐?有啥事儿,年后再说,啊?”舅婆说着便去拉了柳氏,坐到凳子上。李小柱也跟着坐到柳氏一旁,三个孩子则是搬了小凳子,坐了下来。
“婶儿,这里头事儿多,我们就不说了。大郎他能出息,我们做叔叔婶婶的都欢乐。他今后路还长着,我们也是不能给他拖后腿。”李小柱向那位婆婆解释了一番。
“一件?我身上就没件好衣裳了,全让她给剪了!家里的银钱也被她拿走了,我是再找不到了的。她整日里将屋里的吃食锁着,我想吃顿饭,连粮食都找不到,这过的是个啥日子?”柳家老三越说越愤恚,那神采已是极其丢脸。
“小柱啊,这兄弟就是有个磕磕碰碰的,那也是常事儿,咋说也是你大哥,就是吵架了你那也是应份儿的,你也不能与你大哥见气啊,再者说,你老娘还活着呢,你们兄弟俩闹僵了,你老娘内心能好受?凡事儿忍着些,啊?”之前那说话说了一半的婆婆,此时劝李小柱。
“哎哟小柱啊,传闻你那侄子出息了,现在但是中了秀才呐,你们现在但是纳福喽,有个秀才侄子!”屋里一与李小柱年事相称的人,奉迎着对李小柱说道。那满眼的恋慕,是小我都能瞧出来。
娘家这些个侄子侄女的,她是最心疼三哥家的三个孩子。从小吃不好穿不暖的,还获得地里干活儿,就是病死了他们娘也不管他们。现在两个小些的丫头是嫁了,可那样的人家,想起来也是千难万难。这大些的侄子,倒是找不到媳妇儿,现在他这日子又是这般不安生,今后可咋办?
庄稼人,一年忙到头也只能混个温饱,扯块布买件衣裳非常不轻易,一穿便是好几年,长的十几年。现在柳家三媳妇竟是拿剪子将衣裳给剪了!这真是败家啊!
柳家老三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沉不住气了,纷繁开口骂柳家三媳妇儿,说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