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瞥了他一眼,问道:“哪儿怪了?”
昨晚他们睡得死,没闻声声响,今早一用饭,便是瞧见家里多了个女人,他们不清楚那些个事儿,自是没开口,可听着爹娘话里头的意义,是要将这女人留下了。他们当时也不好说啥,现在返来了,自是要找冬至问清楚了。
这二郎三郎倒是连她都算计了,今后怕是更加故意机了。这般也好,今后考科举进了宦海,有些心机老是好的。
中午用饭时,二郎和三郎返来了,瞧见柳氏和马氏在做饭后,便是找了个借口,将冬至拉了出去。
冬至伸手,点了三郎的额头,“你啊,小小年事便是如此多疑,将来可咋办?这小孩儿的心机可不能太重,会短折的!”
冬至就这般盯着他们往外头走,等他们进了屋子,她才放动手,慢悠悠地往屋子里走去。
那懒懒也是好的,一向没出过啥乱子,冬至瞧着她没那些个坏心机,内心也渐渐将那些个心机放下了。
颠末此次说话后,二郎和三郎果然是没再管这事儿了,他们每日里除了上学和背誊写文章外,也是得帮着屋里做吃食,偶然也会跟同窗出去寒暄。
既是他们问了,冬至便是原本来本地将这事儿说予他们听,他们听了以后,思考了会儿,没吱声。
“姐,就是因着爹娘太心善了,我们才这般猜忌,要不咱家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呐!再说,我们也是觉着怪,又没说她啥,你是不自个儿内心也在揣摩,这才这般说我们呐?”三郎嘟着嘴,辩驳冬至。
三郎摸着自个儿被冬至戳疼了的额头,撅着嘴不满地盯着冬至,冬至瞧着那样,真想伸手去揪他那已被养得有些肉的脸,可到底怕他真气着,也就忍了下来。
“哎哥,你咋的还站这儿,一会儿要用饭了,咱得抓紧在饭前将胡先生安插的那篇文章背下来呐,明日胡先生但是要查抄的,如果背不出来但是要挨板子的!”三郎走到二郎身边,拉着二郎便往屋子里走去,临走还不忘将这些个话说予冬至听,好让冬至有个筹办,也断了冬至任何找他们帮手的能够。
“冬至,那懒懒是啥来头?”二郎将冬至拉到院子里,低声问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