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和三郎自是晓得李小柱话里头的意义,他们也是没那些个心机,李小柱这么一说,他们立马应了。
等冬至将图全画完,再将不好的地儿改了以后,她这才直起家子,好好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身子。
这事儿想出来以后,她端起桌子上的碗,几口将碗里的凉皮吃完后,便是奔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等着这图纸都画好了,她这内心一块大石头落下以后才觉着自个儿渴极了。正巧手边有杯水,她拿起来“咕噜咕噜”几口便是喝了个精光。
他说的在理儿,往年这大热天儿的,李小柱在地里干活儿,二郎但是得跟着下地的,那一晒便是一整日,人还累,现在他们就是出去下柳氏都是忧心他们晒着了,这还真是娇贵了。
酉时,那不是五六点就返来了?这还是挺早。
这孩子,得亏了十个女人,这如果与二郎三郎普通考科举,就这模样不晓得能撑几日。
“掌柜的,这电扇但是比前边儿阿谁还难做些,你们细心着些做,如果不明净的地儿,你来问我。等做完了,我再来瞧瞧。”
柳氏叫了好几句,她都没听到。柳氏瞧着她这般,只得摇了点头,不再管她了。
她现在要从速着将这个的设想丹青出来,在渐渐改好。
这时候已是晚了,她也没去打铁铺子。
“你们用不焦急着返来,如果你们那些个同窗玩儿得真欢乐,你们要返来,那是白白扫了人家的兴?”李小柱再次开口,叮咛两兄弟。这两孩子,现在也是不小了,该出去见地见地了,今后的事儿他们帮不上啥忙,只能靠他们自个儿,他这当爹的只能给他们银子花,这路还是得他们自个儿走。他李小柱的儿子,可不会差了!
“我们酉时便返来了。”三郎灵巧地应话。
“这天儿这般热还出去呐?”柳氏瞧着外头的大太阳,内心是不甘心这两孩子出去的。这热天儿,出去不是遭罪呐?
李小柱听到柳氏的话,应话道:“这天儿咋了?咱这是在镇上,如果在李家村儿,这时候还得去地里呐!你啊,现在倒是娇惯着两个孩子!”
“你们是该与那些个同窗一块儿好好玩儿,这学业要紧,干系也是不能费了。”李小柱转过甚对着二郎和三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