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门拴上,冬至走到桌子前,到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厨房给你留了饭菜,你如果饿了便去吃些。”
冬至洗漱好了,回屋子后才发觉懒懒已是返来了,还在换衣裳。
懒懒将衣裳都穿好,头巾将头发都包好后,坐到桌子前,拿了杯子倒了杯茶水,猛地灌了一口后,回声道:“公子叮咛了,让我明晚将你带畴昔见他。”
“我吃过了,冬至,一会儿我得出去,你帮着我打个保护呐!”懒懒边穿她那身夜行衣,边叮咛冬至。
冬至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机柳氏但是没细想的,二郎三郎初到学院,是得带些啥子东西去给他们的先生和同窗,好好到处。
“还是冬至你想得殷勤,那娘帮你烧火,你做吧,一会儿二郎和三郎便是要起来了。”柳氏说着,几下将锅里的粥全盛了起来,再舀了水将锅洗洁净后,便是坐到了灶台下。
二郎和三郎头次去书院,人生地不熟的,怕是没人理睬,他们如果带些吃的畴昔,给大师分着吃了,倒也能与那些个同窗先生说上话了。再说,这但是个好机遇,别个晓得自家是卖吃食的,如果合了他们口味,今后这银子不就来了?
每回懒懒出去都是跳窗,她多次想提示,都是忍了下来,本日见她又要跳窗走,冬至忍不住提示道。他们一家子每日里都是早早的便睡了,那些个下人又不在这屋子里,懒懒就是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也是没人能瞧见她的,干啥子每回都要跳窗?难不成是风俗了?
“娘不能睡长了,睡长了腰疼,倒是你,咋的也未几睡会儿?”柳氏转过甚,瞧了瞧冬至的神采,许是近些日子累着了,就是涵养了一晚,冬至脸上还是带着倦意。
对李大夫这话,冬至非常无语。她可没那大本事,啥事儿都能一手抓啊!
喝完水,冬至起家便走向墙边摆放的床。
许是太累了,冬至这一觉醒来,已是快天亮了。她伸了个懒腰,坐起家时发觉懒懒已是返来了,此时正睡在她的脚下另一头。
昨晚的米饭没吃完,恰好拿来做饼子,费事儿,滋味又好,又能当早餐塞肚子,倒是不错。
看来这沈墨轩是晓得自个儿要找他了,这是提早与懒懒打了号召了。如许也好,费事儿了很多。
本来另有这行规,果然是她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