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点了点头,“我这也是有好几个月没去镇上了,本日就随你们一块儿去瞧瞧娘也想瞧瞧我你们几个时咋卖那萢脯的。”
曹氏来了,去镇上的打算天然是打消了。见没事儿干了,冬至和二郎三郎拿了竹篾编的鱼兜子,去河边捕鱼。外婆来了,他们就想着弄些好吃的。
关于李大柱家起屋子的事,冬至之前就晓得了,以是并不感到惊奇。当然她她也小小地指导了下村庄里的话题,现在村庄里的人都在公开里传李大猪柱不刻薄,分炊时将李小柱一家赶出去,现在本身竟然有钱起屋子。
三个孩子点了点头,齐声答复:“想!”
这些事,冬至还没有真正放在内心。对于她来讲真正首要的事就是萢脯。这段日子,她将家里之前买的糖都用光了,另有中间李大夫送过来给他们吃的糖他也用来做了萢脯,现在五个坛子都已经装满了,是时候去镇上卖着尝尝看了。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正说着话,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他们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发明竟是柳氏的娘曹氏。
“娘,您本日咋来了?”柳氏接过曹氏手里的东西,开口问道。
冬至见状,也跟在他们身后,到曹氏面前,叫了声外婆。
颠末这一段忙繁忙碌的日子,冬至以及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本来每顿都吃得干红薯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玉米面,柳氏用玉米面变更着法儿的做着吃的,这顿吃野菜玉米糊糊,下顿就吃玉米饼。一心扑在制作萢脯上的冬至,完整没有重视到吃食方面的窜改,等她反应过来时,五个坛子已经萢脯被装满了。
这应当是问四个月前那次的变乱了,这么长时候,她如果还没好,那可就是大事了。不过她也了解曹氏,体贴则乱,虽说过了这么些日子,可内心总担忧着本身的身子。这白叟啊,就是操心的多。
面对曹氏的指责,李小柱一句为本身回嘴的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坐在一旁听着。李小柱不说话,这柳氏开口了:“娘,您这是干啥呢,咋一来就说这些话?我这日子过得挺好的,几个孩子懂事,二郎他爹是个无能的,您这么一说,被外人听到了,还指不定觉得我遭了多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