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被她折腾的没有体例,心痒难耐,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迫不及待将她抱进屋子了。小丫头红红的眼眶,如水的动听眼眸,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挠人的好听,让他好想好想顾恤,好想好好爱抚,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悸动难忍。他将她半拖半抱,抱进了一处僻静的巷子,坚固的胸膛抵着她,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昂首望天。一阵天旋地转的晕乎,他埋首在她肩上悄悄吸气。
这不推还好,一推他贴的更紧,眸中还冒着火星儿,声音沉郁黯哑微微颤抖:“你那豆豆哥又因为你挨揍了?”
顾墨有些别扭地靠着她,小丫头身子骨弱,这么靠着实在很不舒畅,但是他感觉很可贵。这么小小的人儿,如何接受得住他的重量,如果今后……他病弱地咳了咳,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今儿本来是约了人的,看来是要爽约了,也罢,明儿亲身登门报歉去。
顾忌到他是个病人,红萝不跟他普通计算,就让他靠了,内心在乎着,但是没说甚么。
“叫你夸我,叫你夸我!搞得我很难受知不晓得!”红萝出口忿忿。
红萝被他砰砰的心跳吓坏了,又见他双眸紧闭,薄唇紧抿,双手攥紧,贴着她的身材带着男人独占的气味,微微淡香嗅入鼻中,她更加不安闲。“喂,你是不是病了,你这个病来的有些俄然,我见你这么难受,回王府必然来不及,并且王爷到时候问你,你必然很难说,不如先在内里治好了,免得人担忧,我正要去医馆看望豆豆哥,不如我带你一起去吧,来,你起来,我带你一起去。”红萝说罢推了推他。
顾墨被她这么不轻不重一咬,心湖更是泛动,浑身不安闲地发痒,再这么下去,他忍不住,忍不住想亲亲她抱抱她,该死的想要更多!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她监禁住,神采微微泛红,按捺住砰砰的心跳,问她:“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顾墨悄悄一笑,笑容溢满眼眶,靠近她耳边,悄悄呵出一口气:“没甚么,我说你今儿很标致。”今儿她一身水月蓝裙,是个蓝裙小美人儿,如同那刚出浴的美人儿,三分热诚的美七分含蓄的魅,眸中点点迷蒙,嘴角淡淡娇嗔,女儿不魅,是魅人。如果褪去这一席水月蓝裙,咳咳,那必然更美。顾墨隐在袖中的手将本身狠狠一掐,他竟然在街头对她产生了此种旖旎设法,实在不成宽恕!
红萝昨儿有些吃撑了,她哥哥陪她在院子里转悠了好久才睡下,一夜无梦,翌日她起了个早,去北街的医馆看望豆豆哥,传闻他伤的不轻,人不长眼睛就是这个模样的。一大朝晨路过红柳旁的佛智恭,已有微微丝竹声在晨风中漫开。红苑落英纷繁,已是干枯之时,红木格子窗外,红漆墙间装点着几丛小绿萼,开出点浪漫气味,被露水包裹着,多了几分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