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点头,“你说的卢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还是我陪你去吧。想来,齐震脱手,她的病应当就能药到病除了。”
香玉有些懵,看向谭墨,“他,他能不能……?”
“啊!”内里又是一声大呼。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就这么到了镇上,此时太阳高升,来镇子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香雪是洛香村里的头一枝花,以皮肤白著称,可如果老香家不受待见的香玉也比她白了,那她的脸往哪儿搁?为此她特别仇恨香玉。
“西白虎虎虎生威!城西住着的大多都是在衙门里当差的人,传闻之前那边有个小卫所的,现在没了。”
香玉感觉风趣,她一个当代人对于老话一点都不懂,便猎奇道:“那,其他方位呢?比如我们是从南门进城的,南边如何说?”
谭墨上前打门,出来一个穿戴青衣的老者,问:“你们找谁?”
老者仿佛没听懂,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话,“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回报老夫人。”
他们走得不快,又是边走边说,完整没重视到身后远远地吊着两小我。恰是香雪跟香福林,二人鬼鬼祟祟的,且不竭地低声谩骂。
“老弊端?”香玉还沉浸在这三个字当中,在她看来,既然称少爷,年纪应当不大,如何会有老弊端?
小院里已是人仰马翻,不时听到一声声痛苦地喊叫。
“香玉,如果你能治好我大孙子,我们卢家必然重谢!”不知何时,卢老夫人出去了。
香玉上前道:“大爷你好,我叫香玉,昨儿个跟卢老夫人说过今儿来送野菜跟红枣的。”
香玉一口气跑到村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动手上的伤痕,恨得牙根儿疼。
谭墨冲着香玉微微点头,“我就在这里等,一个时候不出来我就闯出来找人。”
“是,您是?”香玉连连点头道。
但是现在……自已行吗,治还是不治?
“说得真好!”香玉再问:“那西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