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多是讽刺,可香雪和大李氏没听出来。
香林书的眼皮也直跳,都说谭猎户能打死老虎,在这家里除了二哥信外没人信,看来,这并非空穴来风啊。
洛宝田将东西分给两边,叹道:“好了,今儿这事不但彩,但我内心稀有。我这眼也没瞎,香玉和谭猎户都是个好的,说不得我们村今后得靠他们才气过起来呢。老香叔啊,家和万事兴,这家反面说啥也没用,我走了!放心吧,不该说的咱不会说一个字儿。”
“哼,这咱管不着,咱只要那些金饰。”
二房的人这才敢进门,谭墨出门前冷冷地瞪了一眼李二楞子,吓得他差点颠仆。
但是来到老香家才是真正跳进火坑里了,香雪看她身上衣衫标致,另有金饰都雅,当着百口人的面就扒下了她的外套,连耳坠子都生生地扯下,弄得香玉耳朵都流血了。
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听得洛宝田连连点头,心黑呀,二百两,农家人一辈子也赚不了二百两呀,这不是要了香玉小女人的命吗?
香玉跟谭墨也一道分开。
洛宝田也豁出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老香家的人真不靠谱。连最有前程的香林书也不是个东西,单看他措置洛腊梅的事就晓得了,算计到了顶点,连有没有身孕都算计到了,这不是在变相地说如果洛腊梅有了身孕那他就不筹算订婚了吗?就是让她打胎,真是狠呀。
“别,别!”老香头急了,别看他平时不管事,但大事门清儿。今儿这事他们家不占理,如果小儿子的事传了出去,这一辈子都别插手科考了。
香雪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大笑过后道:“二百两银子,一个字儿也不能少。”
幸亏,她还留了个心眼。香玉的衣裳和那一只鞋可没丢,还好好地躺在柜子里呢。待今后需求银子了,再拿出来卖。
香雪哼道:“穿破了,扔了。”
他说的也算实话,那东西都攥在香雪和大李氏手里。
老香头跟大李氏内心真不是个滋味,早晓得香玉这死妮子是个会赚银子的,如何着也不该把她给分出去呀。
香林书咬牙接过银票,冷冷地看了一眼香雪,甚么话也没说直接回房。
香雪高兴地将银票往香林书手里一塞,笑道:“小哥,进京的川资有了。”
洛宝田本就是一肚子火,被香雪这么一说,当即发作出来,他指着老香头一家子,冷声道:“老香叔啊,我叫你一声叔是看在同村的份上。这些年你们家出的肮脏事还少吗?三年前香玉是如何被木头爹拖着来的,村里人都看到了,她身上的穿戴也都记得清楚明白。
香玉觉得此人认得她,没多作抵挡便跟着走了。
香雪嘲笑,“就他?见过金子吗?这但是金锁。”
不科考他如何作老太爷?便大吼一声,“都闭嘴吧,去,找找去,有多少都拿出来。”
被洛香村的一群半大孩子围观,不时轰笑两声,引来了更多人围观。香玉吓得伸直在河边哭。
香玉咬着嘴唇没说话,那些金饰真的唤醒了原身深藏的影象,可那影象都是苦的。虽是如此,也只要自她从河边醒来时的影象。
香玉也拿出了二百两银票道:“这银子我不是给你香雪的,而是给我们村里第一名童生的贺礼,祝君步步高升,早日灿烂洛香村,就算是赶考的川资吧。”
香林书返来看到玉兰簪及金锁上的刻字才晓得,她叫香玉,恰好这家人姓香,便就这么叫了起来。
香雪这妮子这么说是咋回事?是嫌我这个里正做得不好是吧,那行,我给你家妮子她敢接吗?今儿,你们如果把香玉当年的穿戴好生拿出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今儿这事没看到过。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