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也不重。
老衲人看着自家门徒的模样有些好笑,瞪了觉远一眼以后说道:“臭小子,就那么不想回京吗?你莫非忘了师父曾经教过你甚么?”
……
不过,师父只怕向来未曾担忧过佛祖会不会见怪这件事情吧,毕竟……
只是转头给他们的时候,必然不能给大堂兄好神采看。
“真是个傻孩子。”慈爱的神情垂垂闪现在老衲人的眼中,他微微叹了一声,随后摸了摸觉远的头,说道:“不消担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统统自有缘法,顺其天然就好。”
旁的不说,方才有福但是给他们说了,那佛珠是从老禅师的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戴到她手上的。
“固然收了你小师妹做记名弟子,却不会去做甚么事情,插手影响她的糊口。”
觉远有些无法的想着,却也不敢和老衲人呛声,只是垂着头,有些有气有力的应道:“是,弟子记着了。”
说话间,仿佛想到一些事情,又把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老衲人问道:“师父啊,我们真的这就要归去了吗?要不,再缓缓吧,我感觉这石梵刹挺好的,道慧师叔和觉明师弟也挺好的,我们就多待一些光阴吧。”
那老衲人就是收有福做记名弟子的那位老禅师,而小和尚,则是觉远。
只这一条,就是极不浅显的。
“再说,身怀功德福报之人,自有天佑,你就放心吧。”
顾长庚他们不晓得的是,他们下山的时候,有一老一少两个和尚,站在石梵刹庙门外的一颗柏树上面,目送着他们下山。
“就像为师。”
当然,她实在是不肯意给大堂兄拿着的,不过阿爷说三哥哥和大堂兄都是她的兄长,她不能过分厚此薄彼。
有福一手举着小草把子,一手搂着顾长庚的脖子,看着下山的路,有些小傲娇的想着。
“哎,师父,这就归去了啊?”听到老衲人的话,觉远有些惊奇,忍不住挠了挠头,看着老衲人问道。
老衲人的神采一下子就变了,伸脱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觉远的头上,嗔骂道:“臭小子,小小年纪说甚么平静有为?你听着啊,我们削发人,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可不是甚么平静有为,晓得了吗?”
按说,老禅师的手腕比有福的手腕大了很多,可那佛珠带到有福的手腕上,倒是不松不紧,仿佛是给有福量身定做的普通。
“唉……”觉远皱着眉头看着老衲人,有些担忧的问道:“但是师父,那如许的话,小师妹会不会有伤害啊?”
不等老衲人答复,觉远又说:“但是,您之前不是说,算到有人会设法借小师妹的福运吗?您当真不管管?就仍由那人借走小师妹的福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