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有庆又把话放软了几分,看着有福说道:“有福啊,我们一人退一步,你的话我就当没听过,我今后,也不再欺负徐闲了。小孩子打打闹闹这类小事情,就别闹到阿爷面前了。”
“随便你如何给我爹说,他爱信你就信你,我可不在乎!”
“再说了,古语有云,亲慈子孝。先要有亲慈,而后才有子孝。”
有福闻言,把头昂得高高的,看着顾有庆说道:“我和三哥哥也一样!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如果不给阿爷说的话,你就会感觉我们都是纸老虎,底子就不会惊骇,然后背着人,再变本加厉的欺负人。”
“二伯对有福如何,我们百口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别说有福并没有真的不孝,就算有福真有甚么不当之处,那也是情有可原。阿爷会了解的。”
看常日里一起肇事的小火伴都毫无义气的跑了,顾有庆感觉心虚的同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看向顾有墨和顾有福语带讽刺的说道:“常日里也没见你们对徐闲如何样啊,二叔一出门,你们不是出门玩都不带他了么?要不是你们不带他,他能跟着我出来?”
“大堂兄是想像对徐闲一样,对我和有福吗?”
听到有福的话,顾有庆只感觉面前一亮,自发得抓住了有福的把柄普通,拖长了声音说道:“哦……顾有福,我晓得了。”
顾有墨一边说,一边点头,脸上也自但是然的带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唏嘘和轻视。
说着,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不喜好他,不带他玩,不代表我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你欺负而不睬啊。”
以是,不过半晌工夫,几个小子就各自找了借口溜了。
“你……”顾有庆气结,瞪着顾有墨,半晌说不出话来。
上前一步,将有福挡在身后,然后看着顾有庆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哥觉得掐头去尾的拿捏着有福的话,然后断章取义,胡搅蛮缠一番,真的能有甚么用吗?我们阿爷,夙来明断秋毫,如何会被你蒙蔽了去?”
不管他们在家里头是如何的受宠,顾有墨这几个字,都或多或少的,会被他们的家长提及,并且都是被当作表率来提的。
但是,更丢脸的是,他们发明,本身压根就不敢对顾有墨如何样。
“难怪我二叔不喜好你,本来,是你先不喜好二叔,不尊敬他,难怪……”
“有福比我们都小,是我们的小mm,阿爷从小就教诲我们,要我们珍惜于她。”
“你这是不孝啊!”
说着,不等顾有庆答复,顾有墨就自问自答的说道:“可我感觉这没甚么题目啊。”
“嘁……”顾有墨在一旁听着,终究忍不住的嘲笑出声。
毕竟,他们都晓得,顾有墨向来都不是一个会感觉把被欺负或者被打这类事情奉告大人是丢本身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