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刘婶子双目瞪圆,“我们当哪寻二十两银子来!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家的环境。”
“大娘,二十两我给!”刘铁力一咬牙,“就是得容我一阵时候,我们家现在是真的没钱。”
小杨氏点点头,话已经说了,便没她甚么事情了,她加快脚步,到了刘家。
凭甚么抓男丁的时候,不让许奇去,许奇莫非就不是许家的儿子?
“买卖天然是好的,归正在镇上,那就算是最大的木厂了,买卖铁定是差不了。”小杨氏立马添油加醋:“娘,你想想,现在霖子走了,三娘她会也不会木活,如何管木厂,公爹倒是实打实的木工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许父眼皮也未抬:“明儿个我去。”
她赶紧又说:“但我们已经将她安葬在我们刘家的祖坟里了,不管如何样,她都是我们刘家的儿媳妇!”
不料杨氏却道:“别和说那些虚的,说的好听,等你娶了媳妇,哪还能记得我们这把老骨头!”
他将门翻开:“大姐来了。”声音干哑,眼睛通红。
“人死不能复活,我如何赔……”刘婶子哭着一张脸,真是流年倒霉。
“娘……”小杨氏顿了顿:“是死人了,我刚才去刘家了……腊梅她出事了,都下葬了,还一向瞒着我们……”一边说,她一边抹着眼睛。
“说得好听!你赔我女儿,赔我女儿!”杨氏用力得摇着刘婶子,脸红脖子粗。
“……行了行了,你先去刘家,这事不急,最好是霖子死在内里,她一个女人,能做出甚么来。”杨氏摆摆手,内心想着木厂的事情,一心二用的纳起了鞋底。
许父低眼,神采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