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明点头,不知贺澜这话是何意,内心万千何如。
这件事情,顾守明既然找到她这里,那他必将是在云焕那边碰了钉子,她岂会驳了云焕的面子。
道贺小跑几步近身,自家姐姐有身的事情。她天然从下人的口中传闻了,她搀扶着贺澜,欢乐道:“三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从别人丁入耳见的。这事,爹娘晓得了,必然也很欢畅,娘嘴里念叨了好久呢。”
“啊?”道贺顿时冲动的站起了身,若不是碍着贺澜有孕在身,估计这会该扑过来了,她立马道:“三姐,你探听了甚么?”
他找贺澜帮手,贺澜只感觉是好笑。
“想问甚么就问,瞧你这模样。看得我还憋的慌。”她说。
道贺轻咳两声:“三姐,没甚么,没甚么。”
“去吧,你这鬼丫头。”贺澜笑着。
贺澜张口,不忍的看着道贺,也不晓得这事,她该如何开口:“喜儿,他们过两日就出发回淮南了,皇高低了令,今后他们不得踏出淮南地区。”
“唉,三姐,你慢着些。”道贺紧紧的喊着。
贺澜见她这般,尤感觉好笑,她拉了拉道贺:“好了,不与你闹了,说端庄的,姐晓得你想问甚么,我传闻了,他们本日就被放出来了,只是淮南王现在没了兵权,成了空有其名的外姓王爷,而乌那自从那次与他说了这事,就没了踪迹。”
云焕不晓得淮南王此举是何意,不过,眼下,他们已经放了出来,这都无关紧急了。
贺澜闻言,神采微变,先与顾守明落座,她嘲笑道:“顾大人谈笑了,我一个妇人,又有甚么能帮顾大人呢?”
“道贺!”贺澜大喝一声。
“顾某……”顾守明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半会,才道出了启事:“顾某晓得许将军对夫人爱意之深,当初小女入……”他语顿,立马转话道:“将军对夫人言听计从,顾某只求着夫人能在将军面前,帮顾某一把,好救顾某于这水深炽热当中。”
进了屋中, 本来是贺澜先给道贺倒茶,现在,是道贺给她倒茶,仿佛贺澜连茶壶都不能拿了一样,嘴里还念叨着:“这些活我干就好,三姐可别累着了。”
“那他…们……”道贺冲动的望着,她等了这么多日,终究,有了他的动静,她深呼了一口气。
“因为我向来不过问这朝堂上的事情,我一个女子,遵的便是出嫁从夫的事理,如许,我又如何能帮得了顾大人。”贺澜莞尔一笑。
“姐夫不在,我这个做mm的,当然要照顾好你。三姐,你就别难堪我了。”道贺将茶水斟满,一双含水秋波的双瞳紧紧的望着贺澜,欲言又止。
休宁院在会客堂的前面,绕过会客堂,贺澜谨慎慢行。
屋内,仍旧是顾守明与顾灵姗两人。
这边,她刚出了会客堂,白芍便鞍前马后的过来服侍着了。
“三姐!你戏弄我!”道贺又气又恼又无法的撅着嘴巴,大喊着气:“哼,不睬三姐了。”
贺澜闻言,直接在风中混乱一把,她也是醉了。
在都城待得这几日,淮南王,萧煜恒和萧煜司会临时待在将军府,直到他们分开。
“出发?那傻大个……”道贺愣了神:“姐,那我呢,我呢?”
“你娘那里会晓得,她也是怕我来找你,给你添了费事。”顾守明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道符脚:“灵姗,这是你娘在庙里求得。早就说着要带给你了,爹先将这个给你,你好好拿着,在这府里好好的过日子,别孤负了爹娘对你的一片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