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也不想拦他,就让他去问好了,当她两个月前晓得魏渠情愿教尉迟轩练武时,她就想到这事绝对和灵犀拖不了干系。
夏然恰是夏焉的姐姐,白日时夏焉就说过,她要写信奉告姐姐,她受欺负了。
因为明天是歇息日,宋瑶不消上课,吃了早餐,再把鸡喂了,她就打着油纸伞和尉迟轩来到了桃花庄。
宋瑶顿了一下,目光没有聚焦的望着茫茫夜色,迷惑道,“明天改吹//箫了?”
尉迟轩深吸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又道,“明天如果不是夏焉蜜斯这么一闹,他也不会下定决计要传授你写字。爹常说,人穷志不穷,更不能让他们把人看瘪咯!”
尉迟轩无言,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表妹!他灵犀公子就那么好吗?这两个月来你跟着敏弟学写字不也挺好的吗?何必舔着桃花庄的脸?我还就不信了,表妹你非得跟着他学才气有出息!”
宋瑶不说话了。
尉迟敏呼呼的喘着热气,沙哑道,“表妹,快跟我回家,大哥出事了!”
尉迟敏顾不很多说,上前一把拉住她就走。
宋瑶悄悄扯了下尉迟轩,赶紧赔笑,“好的,那就一言为定了,我明日再来桃花庄见公子,我们就先告别了。”
他们刚走出两步,灵犀就叫道,“宋女人,尉迟兄,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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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来,几近每天早晨她都能闻声从桃花庄传来的古筝乐声,如果不是今晚的箫声,她只觉得灵犀单会古筝罢了。
自从晓得灵犀才是魏渠传授本身习武的幕后推手后,尉迟轩内心不但对灵犀敌意全消,反而多了莫名的亲热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