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奴婢娇软,丞相大人强势宠 > 第45章 心悦他,是你亲口说的
楚玉瓷立时缩了归去,警戒仓促地探着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亥时一刻,林影领着她去了他院里。
“是,这确是我亲口所言。”
对峙不下之际,张越戈主动撤去了对她的压抑,已先一步让步作为扫尾,一掀被褥盖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回身拜别。
“还不起家?”他止步于屏风边,“半刻钟已过,你还要我等你多久?”
可她只是哭得短长。
她按例先在浴堂沐了身,算好时候筹办拾来沐巾,却于解缆时闻声了门开。
他歪着下颌,嗤声轻笑:“准。”
屈居人下,总归要支出代价的。
畴前,是他们同心避着楚灵韵,可现在却成了她孤军奋战。
而她密切无间的火伴,仿佛就站在她的对峙面……
楚玉瓷冒死闪躲,终是逃开了他的手腕,扑通一声跌坐回同种,任水珠拍面。
此时,她面色惨白,已经被他恶狠狠地拽过了身子,下唇都咬得排泄了血,就心如死灰地瘫在他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惨痛至极。
“……奴婢见过大人。”她后背贴在木桶上,谨慎地盯他渐近的脚步,水下的双手都勾在一处。
似是猜出她的欲言,他胸有成竹地调笑了声:“如何,要说我言而无信了吗?”
每日切近除夕,楚玉瓷一得空就读着母亲的手札来安稳表情,心中乱糟成一团。
楚玉瓷闻他狠狠的撞门声,身子一抖,怠倦至极地瞌上眼。
他脑海中闪过林氏如山普通坚肯的说辞,却击不破那日她同他一刀两断撕碎婚书时的令他诚惶诚恐的悸动,二者一时交叠在一起,直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
翌日凌晨,百官按规定乞假,他却还是照着平时的作息起了身,还一并把被践踏至后半夜的她给抓了起来。
楚玉瓷冰冷地笑着,伸直着肩膀别过视野去,泪珠滚过琼玉般的鼻梁,洇湿了枕上绣花。
醉酒夜后,楚玉瓷明白他是怨她拿山野村夫热诚他,故而在这几天内倾尽统统尴尬的说话逼问她。
她眼角充满着泪水,凝成豆大的泪珠滚下,屈辱与痛苦由心生:“就连你,也要像他那样对我吗?”
楚玉瓷揉着惺忪睡眼,极力保持着复苏为他系好了衣上的盘扣。
傍晚,楚玉瓷收了扫帚重归东厢,拾起冷下多时的餐盒,味如嚼蜡地咽着饭菜,目光板滞也麻痹。
他双肩微颤,望着她身上独剩一件的肚兜,掌心也悸动地缩了缩:“楚玉瓷,你不是喜好他吗?你不是非他不成吗?”
随后他便冷了脸,一步跨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拎了起来,也不管她骇怪地呼唤与挣扎,作势就要将一丝不挂的她扽出来。
张越戈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她眉眼中的屈辱,待她背过身清算好衣衿后,卤莽地拽着她进了卧房。
张越戈倚着软枕,肌肤上浮出一片莹亮的汗渍,眸中深陷着暂拔不出的情晦,肌肉均匀的手臂上隐露交叉的青筋。
“你不肯意出来,我不介怀亲身脱手,帮你一把。”
他嘴角一搐,双手环胸:“既能给你一刻钟,亦能削短成半刻钟。”
“……奴婢不敢。”
断续的抽泣声直击贰心窝,捏住了他死穴般,当即便叫他转动不得。
说罢,身上的监禁却松了松,她见他面若冰霜,探来指尖刮去了她眼角欲泣的泪。
自打醉酒夜过后,他的行动也规复了畴前的卤莽,只要在情到纵情之时才会顾虑到她,稍稍松弛下狠戾的碾磨。
情到浓时,他乃至给了她再选的余地,可楚玉瓷任风吹雨打也不改口,激得他只想下死手,闹得她整夜腰酸颤抖。
他泣血之言牵涉来肺腑阵痛,咬字间似是吐着血沫,抿着她能听出的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