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顾倾颜连连点头。
“实在我不急着生孩子。”顾倾颜笑笑,抱紧了他。
“前面有井,我给你洗。”封宴握着她的腰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前走。
总算笑了。
哪能让皇后穿坏了的凤袍呢?
“请脉了吗?是不是有了?”他眼睛一亮,一手托稳了她,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小腹。
再华贵的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就配不上她了。
“那是甚么?”
“是哄你,我可从没来没哄过别人。谁敢在我面前甩神采尝尝,头给他拧掉。”封宴嘴角扬了扬,抬头看她:“唯独你能骑我脖子上。”
顾倾颜趴在他肩头,好笑地说道:“我发明你哄人的技术一流。”
“可哪有如许抱着的呀?”顾倾颜腿缠着他的腰,脸都红透了。如许抱着走,用不了多久,他必定又要胡来。
她和他有好久没有如许温馨地相处了,每天都忙繁忙碌的,除了睡着的那几个时候,总有大大小小的事找他。
顾倾颜点头:“都过了好些天了。”
封宴的嘴角被她咬破了,浅浅的血腥气在舌尖上弥散开。
“放我下来,我本身走。”顾倾颜轻声道。
四周有流水声,扒开路边的树枝看畴昔,只见一道清澈的小渠在月光下潺潺活动,沿着渠水建有青石台阶,踩着台阶便能进入小渠劈面的白墙小院。墙上有镂空的石窗,从窗子看出来,几株虞美人在月下盈盈而立。
顾倾颜抱住了他的肩,轻声道:“阿宴,实在我……”
不过,被他如许哄着真的挺高兴的。
“九曲流觞。”封宴扭头看去,沉声道:“是用整块水晶凿成水池,从上游把盛满酒的杯子放在流水上,让酒杯逆流而下,酒杯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喝酒一杯,并要完成杯中酒令。”
“许康宁给我把过脉,”顾倾颜点头,“许是前阵子东奔西走,伤到元气了。”
“我就要如许抱。”封宴稍稍昂首就能亲到她,唇软软的,舌上另有淡淡的草药味。
顾倾颜抽回击指,不美意义地说道:“没洗手,方才还摸过马肚子呢。”
“为甚么是我输,不是你输?”顾倾颜不平气地说道。
两个大寺人挑高了灯笼,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穿戴一身龙袍,吓得从速跪下告罪。
“猖獗。”一向跟在二人不远处的侍卫大步上前来,厉声呵叱。
“嗯?”顾倾颜转过甚来,掀了掀眸子,悄悄地看向他。
“但是颜儿好吃。”封宴抓住她的手,往指尖上咬了一口。
好喜好如许呆在一起,就他们两小我,没有别人来打搅。
这里用的都是琉璃灯,一盏一盏地悬在路的两边,落在汉白玉小道上,融成一团团淡绿的光。
“这渠里竟然有鱼。”顾倾颜停下脚步,看着水里游动的青鱼,小声笑道:“还是青鱼,好肥啊。”
顾倾颜有些过意不去了,为了一个秦宫令,她给他甩了半天冷脸。
封宴挑着灯笼照在水里,低声道:“拿着灯笼,我给你捉起来。”
“好吃吗?”封宴舔舔嘴角,转了个身,把她抵在了身边的大树上。
“我家颜儿还是笑起来好。”封宴对劲地看着她的笑容,嘴角也勾了起来。
“颜儿。”他唤了一声。
顾倾颜欣喜地说道:“本来宫里另有这个。”
“你们下去吧。”封宴没和他们计算,拿过寺人手中的灯笼,牵着顾倾颜大步进了宫门:“都别跟过来,在内里好好守着。”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不忍了。”封宴把她揉进怀里,低低地说道。
“把你丢到我的榻上,用精钢锁上,除了我,谁也见不着你。”封宴抬头往她的唇上用力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