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颜还是感觉疼,明天骑过了马,大腿疼。明天还搓了一天衣服,胳膊和腰也疼。现在被他揽于身下翻来覆去地,更感觉疼上加疼。
“免礼。”封宴淡声道:“这么晚,但是宫中有事。”
“封宴,你弄疼我了。”她终究忍不住悄悄地抽泣了一声。
“开酒铺。”顾倾颜噎到了,尽力咽下兔肉,轻声说道。
屋内里,顾倾颜正支着耳朵听内里的动静,等许康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明儿早晨就算再饿,她也不会再踏出屋子半步。
顾倾颜松开鱼汤,扭头就往石屋走去。许康宁是美意,可封宴若真信了她和许康宁是朋友,会不会感觉她随便攀结?
顾倾颜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大着胆量往前看。封宴正坐站在沙盘前看地形,长袍松垮地用腰带束着,长发发尾还未干,湿答答地贴在背上。
“过来。”封宴头也不抬地说道。
“家中几子几女?”封宴又问。
“周女人,汤,鱼汤。”许康宁追到了石屋外,冲着她的背影叫。
很快封宴的呼吸就规复了应有的节拍,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嘶哑地说道:“胆小包天。”
顾倾颜头埋得更低了。
榻上,顾倾颜还在甜睡。她累坏了,对内里产生的事一无所知。
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归去歇着吧。
封宴一向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嫩的双臂环到身前,俄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
公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类事。
每年年底都会停止皇家冬猎,用以祭奠,祷告来年风调雨顺。但有密报称有刺客提早潜入山中,筹办行刺。封宴奉旨前来抓捕刺客,设下构造。
听到没活口几个字,封宴眉紧皱,正要说话,俄然听得一阵马蹄声短促而来。
“饱了,谢主子。”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向他施礼。
“吃。”封宴还是埋着头,长指却抬起来,指了指桌上。
这是思疑她?
“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说不该该啊,他白日还给封宴把过脉,并无异状。
“容临,调集大师筹办接驾。”封宴叮咛完,回身进了大帐。
“身上还疼?”他侧过脸看向她。
顾倾颜放下筷子,起家看着他回话:“回主子,我另有个兄长。”
跟着侍卫进了大营,到了封宴的大帐外。他住在内里的营帐里,帐帘半掩着,从内里透出昏黄的光来。侍卫给她撩开帘子,让她出来,随即放下了帐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