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就在这时,阮诗诗如痴如醉的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肩头,俄然昂首,吻上了喻以默的唇角。
她如许,又有谁能顶得住?
沾了药水的棉签才刚碰到女人的脖子,她的身子随之一抖,一声惹人曲解的轻哼声溢出唇角。
“喻……喻总?”中间被踹倒在地的男人看清喻以默的脸,面色顿时由红转白,大气都不敢出了。
杨杰被扯到门口,大声道,“喻总!此次的事情都是杨月一手筹办的!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喻以默冷冷扫了一眼男人,号令杜越,“把他带走,措置掉。”
男人闻言,立即慌乱起来,连声恳求,“喻总!我是丰诚的杨杰!您就看在我们有过合作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是我有眼无珠惹了您的人……”
喻以默回过神来,看到阮诗诗脖颈间还在流血的伤口,拿起药水就要帮她消毒。
“喻总叮咛了,等您歇息好,我就送您回家。”杜越说着,俄然伸手递给她甚么,“另有,喻总让我把这个还给您。”
杜越站在门口,冲阮诗诗微微点头,“夫人歇息好了吗?”
喻以默眉头抬高了几分,想要抬手推开阮诗诗,可谁知她竟用双手缠住了他的腰。
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儿,喻以默沉声道,“来不及了。”
可谁知被扣了双手的女人还不肯诚恳,扭来扭去就是不肯共同,喻以默眉头紧皱,半压着她的身子,总算是给她包扎了伤口。
阮诗诗一觉醒来,这才发觉内里的天气已经完整暗了下来。
她竟然…一丝/不挂!
……
喻以默从中间拿了抢救药包,正筹算先给阮诗诗止血,听他这么说,面色阴沉了几分。
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阮诗诗真要将这玻璃碎片刺入脖子里去了。
“妈的!”
竟然是喻以默!
杜越点头会心,“是。”
杜越含混不明的眸光在喻以默和阮诗诗身上来回流转,“阿谁……我把杨总交给部下了,先审再说,我过来是想问问您这边另有甚么需求……”
“砰砰!”
喻以默正要开口,中间的女人俄然哼唧着开口,“好热……想要抱抱…”
本来这统统都是她搞的鬼!
他在商界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甚么整人下三的招数没见过,现在看阮诗诗的反应他已经猜到,这是微弱药,一阵一阵的来,她如许定是撑不住的。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脚步声,杜越看了眼屋内的状况,内心已大抵了然,他扫视一周,抬手将事前安装好的录相镜头直接拔掉。
刚将最后一截医用胶带贴上,门口就传来了杜越有些踌躇的声音,“喻总……”
“嗡――”的一声,仿佛有甚么东西在喻以默耳边猛地炸开,他一把将阮诗诗揽入怀中,声音沙哑了些许,“事到现在,就怪不得我了!”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阮诗诗坐起家来,俄然感觉上半身一凉,她一低头,整小我都愣住了。
杜越刹时明白,识相的点头,悄无声气的退出房间,将房门拉上。
喻以默闻声,眸光冰冷的盯着他,寒气逼人,“谁给你的胆量动我的人!”
地上的男人大惊失容,“我…我就是费钱找个乐子,她…如何会是您的人?”
喻以默低头,满目触及的是乌黑的颈子,鲜红的血痕,另有女人早就红透的双颊。
他本来没想要碰她,可事到现在,他体内的那团火,也被她引得压不住了。
杜越踌躇着开口问道,“要不要叫大夫?”
阮诗诗手一抖,本来正要持续刺入脖颈的刃口俄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