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颜发明他话题有点跑偏,却不屑于理睬他,任由刘淮一人自言自语。
现在,他更在乎的是刘淮说的刘若安即位昭雪的事,不等刘淮对刘承煊的死揣摩出个以是然来,他又问,“回到刚才的话题,您说若安即位为帝是甚么意义?”
“谁都有脆弱的一面!”刘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是没表示出来罢了!”(未完待续。)
“允帝对我们曲家和尉迟家恩重如山,他的死因扑朔迷离,身为臣子如何能够不管?”
刘淮没有正面回应,本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持续自说自话道,“如果印证了她真是天命所归,就算群臣以为有各式不当,内心有万般不肯,也会上奏,要求朕立她为****!”
“你笑甚么?”刘淮问。
曲子颜沉默不语。
“因为他是刘熙的人!”刘淮低着头,眼中透着一丝寒意,“朕查到他与刘熙暗中有勾搭!”
“一向以来我都晓得那件事和你们家以及尉迟家都没有半点干系!”刘淮有些忸捏地低下头,“那些逝去的人……他们,都只是政治权力斗争下的捐躯品!”
刘淮听完,质疑道,“这么说,你所晓得的这统统都只是苏丞的一面之词!”
曲子颜迷惑地看着他。
曲子颜苦笑一声,“晓得了!”
“但是,错了就是错了!”
“想必你必然听过阿谁和若安有关的预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