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赢了呢？”阿狸道。
歌舒瑾哈哈一笑，忙放开了手臂：“我倒是忘了还抱着你，呦呦软软的，真是舍不得放开。”
歌舒瑾赤红着眼睛，光-裸的身子上是各种新伤旧痕，旧的是当年狱中留下的，新的……阿狸想他大抵是有自残的风俗。
好都雅待阿妩。
虽说在那三天，更不堪的事情她都做过，但那毕竟是三年前。
歌舒瑾晓得她很尴尬。她抱着小衣和亵裙，就那样站在素净的地毯上，结着七彩绳的发辫垂在腰间，与她那张可骇的脸比起来，她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肢，苗条的美腿，涂着鲜红蔻丹的脚指不安地伸直。羊脂琼玉，吹弹可破，不愧是司马元的女儿。
第一局。歌舒瑾残局，一子双杀，阿狸败。
三年前，她被他用铁丝吊在紫光殿的大梁上，她问他：“歌舒瑾，这是抨击，还是宠幸。”
琴棋书画，阿狸都不善于，特别是棋，太费心，又耗时，阿狸最不喜好。
“即便是要你死。”
他不让她穿别的衣服，并且话里清楚就是成心不答应她擅作主张。
只是还不等她再生硬地笑一下，歌舒瑾就拿起那一盒玉石的白子，拉开阿狸的前襟，噼里啪啦，一股脑地全都倒了出来。
歌舒瑾微浅笑：“仿佛没有阿谁能够。”
双掌相击，“啪！”
阿狸站在屋子正中心，她就晓得，他不会这么等闲放过她。他所说的“穿给我看”，不是穿好了给他看，而是“穿”这个过程……只是，这一件小衣，一件亵裙，不管先穿哪一件，剩下的部位都是要暴露来……
真是只好玩的小山狸，看着她被凉得跳脚的模样，歌舒瑾勾起嘴角，抬手捂住她要拉开下摆的小手：“前人说温香暖玉，大略如是。”用她柔滑的小身子暖和这些冰冷的棋子，还真是风趣极了。
“任何要求？”她看着他的眼睛。
对于歌舒瑾，阿狸恨不得把他抽筋鞭尸，挫骨扬灰，可……可此人恰好又可作为mm的助力者，几番考量，阿狸只能忍下对他的恨，勉强责备，拉拢他站在阿妩的一边。也算是弥补了当年父君和母皇犯下的错误吧……
“歌舒……皇叔……”她气得瞪圆了眼睛回身看那祸首祸首。被人三番五次的戏-弄，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何况阿狸。她小时候一向被楚成君宠着，厥后又有孙诩同昙醒之，直到十四岁之前，她也是个霸道又娇气的女人，那里受得了这类玩弄。
作为姐姐，阿狸很忸捏，本身既贫乏聪明，又无财力。以是在分开之前，她想尽尽力为mm铺好前路。
夜，冰泉一样深沉幽寂，月光一缎薄纱似的披在阿狸身上，她看起来像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