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还活着,明天来还愿,期盼你母亲和兄长都能看到,护你今后安康幸运。”
姜芃姬感觉莫名其妙,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凉意,仿佛有甚么东西被人看破了,不爽得很。
古刹被绿书环绕,层层叠叠的鲜嫩花草簇拥着略略退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在阳光下显出几分年青神韵,苍葱古木沐浴在晨光下,耳边传来悠远深沉的钟声,鸟儿叽喳清鸣。
“紫薇破军,帝气隐现,但是身上殛毙太重,过犹不及。”老衲人老神在在地说道,“小施主方才踏入鄙寺,血气之重,压得寺庙佛气动乱不安。若非寺庙下的石阶磨了些许戾气,恐怕……”
“是啊,抱病本就是郎中医官的事情,求神拜佛有甚么用?若漫天神佛有效,你两位嫡兄如何会短命?阿敏对神佛也是嗤之以鼻,只是……有的时候走投无路了,别说神佛,哪怕是个神棍,也能成为救民稻草,但愿狠狠抓在手里。”柳佘一边走一边感慨,仿佛在回想甚么。
木屐落在石砖上的声音哒哒响着,一步接着一步,法度中带下落拓的神韵。
固然保持下落拓的法度和呼吸频次,但柳佘的身材并不结实,刚爬完三分之一,额头已经冒出虚汗。明天喝了药,固然半夜已经退烧了,但身材另有些虚,此时连双唇都没了赤色。
姜芃姬闲得无聊察看四周,此时正殿已经有很多参拜的信徒,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给这间有些老气沉沉的古刹添了几分活力。正想着,却听到柳佘正在喊本身。
劝不动,除了陪着她一块儿犯傻,还能如何办?
“你两位哥哥病重短命的时候,阿敏都曾一步一步拜着爬上上梵刹,恳请佛祖垂怜……”
柳佘这时话中带了些怨气,“既然了尘大师已经晓得,又何必明知故问?”
“柳施主心中仍有怨,想来是难以安好。”
仿佛早有预感,那名穿戴灰色僧衣的和尚回了一礼,眉宇带着几分谦虚虔诚。
柳佘天未亮就带着姜芃姬和老管家去上梵刹,冗长一段山路门路爬得人双腿发疼,终究还是在太阳高升的时候爬到了山顶,见到掩蔽在葱茏密林中的上梵刹。
“大师已经在偏殿禅室等待二位,请柳施主跟小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