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嘲笑着捏断了对方的脖子,匪贼头子口舌流出来的血染红她的手背。
被擒获的匪贼大当家阴沉着脸。
“几位大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进入这个贼窝的,之前向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姜芃姬天然也不会忘了徐轲和孟浑,两人各得意十两,除此以外,孟浑多添了几坛酒和五斤猪肉,徐轲则是多添几匹质地比较好的棉布,以及一些等价的养身药材。
人家辛辛苦苦打家劫舍、掠取商贾,累死累活攒下来的产业,主播一下子就把人端了。
她葱白的手指对着上面那些翻开的箱子指指导点,眸子戏谑地扫过被五花大绑的匪贼。
“有本领的人硬气,固执不催,那值得赏识。可一小我渣跟我叫板,不死他死谁?”
直播间的观众高兴围观,瞧着姜芃姬分赃物,然后就被正宗匪贼头子这话给炸傻了。
她的视野扫过人群,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
可不是匪贼中的匪贼?
这只是大抵的数据,毕竟行事有些仓猝,进一步盘点还要等归去以后再算。
他倒不是担忧这些匪贼会如何样,纯真担忧自家郎君打匪贼打上瘾,黑吃黑太失色。
她挥了挥手,徐轲明白过来,让人将一个个大箱子搬到空位,接下来该措置这些匪贼了。
这么安排,纯粹是因为孟浑单身,一人吃饱百口不饿,徐轲还要照顾他的婶母。
【穆语清风】:冷酷脸,这代表着,主播才是匪贼界的扛把子。
“要杀便杀?”姜芃姬抚掌笑道,“够有胆量,那你就去死吧。”
【老司机联萌】:哈哈哈,主播,你听到了没有,连匪贼头子都骂你是匪贼,这代表啥?
孟浑握着一把刀跟在姜芃姬身后,她如果对着谁蹙眉,孟浑便手起刀落,砍下谁的脑袋。
“啧啧啧——孝舆,你瞧瞧,这些匪贼有些是被迫落草为寇,有些就是诚恳想要不劳而获,依托掠取旁人劳动资本的。人家辛苦种地一年,还比不上这些匪贼干一票的收益。”
开打趣,天然是收缴的匪贼物质喽。
但是不管这些人如何讲,如何演出,徐轲都是冷冷瞧着,孟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徐轲瞧着那些箱子里头装着的东西,额头青筋跳了跳,心头模糊有些不安。
没有涓滴征象,没有一丝丝防备,将一群匪贼吓得胆裂魂飞,裤裆一热,很多人都被吓得失禁。
徐轲一边记一边点头。
孟浑大马金刀地坐在匪寨二当家的椅子上,相较之下,徐轲倒是显得斯文很多。
“别的,各伍伍长,别离再领一份。”浅显部曲和伍长的报酬天然要辨别开来,让他们清楚认识到——想要获得更好的报酬,只能尽力练习,尽力往上爬,“把这些都记下来。”
姜芃姬撇了撇嘴,手背的血液已经擦拭洁净,那只帕子被她收了起来,并没有随便丢地上。
孟浑比划两个非常较着的手势,底下的匪贼看了,纷繁打了个寒噤,两股战战,涕泗横流。
世人:“!!!”
“清算清算,这些东西全数带归去。”姜芃姬淡笑着,大手一挥,那气场比匪贼头子还匪贼,“明天兄弟们也辛苦了,归去以后每人都分一两银子和一斤猪肉,练习辛苦也该补一补。”
人都是惜命的,哪怕是这些脑袋别在裤腰带的匪贼。
场面寂静无声,唯有更加浓烈的血腥以及偶尔响起的血溅之声,一颗颗脑袋飞滚下落地。
至于这些花消从那里来?
徐轲低头看了看本身简朴记录的竹简,道,“粮食约有三百石,款项财帛折合约有七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