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榕本想如许问,却没想到千缕却说:“你未免也是太藐视陆廉贞了,他所练习出的影卫日日庇护着帝君,又何必我呈现呢?便是帝君身边的影卫死光死绝了,我若呈现又有甚么用呢……”
“主子不是一贯无梦吗?如何昨日偏做了一个怪梦?”靖榕曾与千缕说过,她并不会做梦,从小睡觉便浅,是向来没做过梦的,“说来也怪,奴婢也一贯浅眠,却不晓得为甚么,昨日睡得特别好,还梦到了小时候。”
“千缕。我昨日做了个怪梦。”早上一起,靖榕与千缕说了明天做到的梦境。
说完以后,千缕笑了起来,笑声婉转,倒是让这酷寒夏季平增了一份暖意。
因是昨日就寝极好,以是本日靖榕倒是算得上容光抖擞了,虽是不能转动,可儿的表情却因为好眠也好了很多,便是问了起来:“千缕小时候又是甚么风景”
――她如许说话,倒是有点像是霸道的陆廉贞了。到底是师兄妹,还是有那么一些类似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