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你终究醒了,起来吃早餐吧,我方才捕的。”阿成赶快把靖榕扶起来,然后抖了抖地上的灰布――本来那灰布是阿成的外套。
阿成挠了挠头说:“美人你既然不喜好,我就叫你的名字好了,靖榕也很好听,只是没有美人好听……”
“想活,就戴在这里,日不晒,雨不淋,另有阿成替你捕食,只是像只笼中鸟一样,困在安然的笼子里,渐渐老死……”
他们两人原本身穿白衣,可经此变故,身上白衣不再,白衣染尘,是再也不能规复本来脸孔。文音本想沐浴洗衣,可这池子倒是蛇潭,而她又曾藏在枯叶当中,以是此时她的穿着,竟是比靖榕的更加肮脏不堪。可她却并不在乎。
“靖榕……我们想活,就要杀死那些秀女吗?前些日子才和他们在一个饭桌上用饭,几天后,就要杀死她们吗?”文音虽如许问着,可脚步,却极稳,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紧跟着靖榕的脚步。
火堆旁烤着半只山鸡,仿佛烤的有些久了,外皮有些微微发干,只是那食品香气不减。
“文音,你是想死还是想活?”靖榕问。
“我们躲在这里不好吗?”文音到底还是有些怕,这蛇窟中的蛇固然可骇,但又阿成在,这些蛇却不会进犯,躲在这里可好过进入林子太多太多。皇家猎场里雄禽猛兽很多,每年猎狩,总有侍卫死在猎场中。
“如何……”靖榕从地上爬起,才发明本身身上盖着些灰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