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尽然……”靖榕俄然开口。
说到射箭人,靖榕眼底闪过一丝悲色,可却并未让阿成瞥见。
脸上一疼,心却放松了。
“如果我是安福,必定是在我们相互残杀以后才会再派杀手将我们只杀到最后几个,而不是方才一开端就将杀手派来……不然杀手将我们杀光了,又谈甚么让我们相互残杀呢?”靖榕阐发道――安福不过是要他们“活”。
阿成也不回话,只是爬上了树,四周张望了一下后,又跳了下来,对靖榕说道:“这四周临时是安然的,没有追兵,也没有那射箭人……”
“你说的没错。这四年里,我一向躲在皇宫里。冷宫、御花圃的假山、宫中荒废的院落……我都呆过,我只感觉只要我藏的够久,那些人就会放弃对我的追杀了,可哪晓得,他们却像一条狗一样,一向咬着我不放――不过也拜他们所赐,方才开端我还会受一些伤,可现在,我逃的本领越来越大,连武功也精进了很多――倒是不幸中的万幸。”郝连城深自嘲地笑笑,可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采。
“那人究竟是……是谁?为甚么……为甚么要杀我们?”文音一边气喘吁吁地问着,一边喘着粗气,她的身材天然不如阿成与靖榕,便最早停了下来,此时她双脚如铁,肺里如同刀绞,是再也跑不动了。
“可他们又是谁?”文音又问。
“自蛇洞里阿成与我们相遇后,我一向在想,他是谁。而直到刚才,我才终究肯定了她的身份。”靖榕将身子站的很直,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剑,“胡国二皇子――郝连城深。”
带铁面具之人看阿成掌掴靖榕,竟是眼底闪出一丝喜色。
而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