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猴子挺住,少年也吃紧跑到靖榕面前,当看到靖榕时,花遥愣住了,而靖榕也是愣住了。
靖榕看着面前那柔嫩暖和的少女,倒是入迷……
她以一些粗鄙易懂的事理将如何医治靖榕之病说个清楚明白,倒是比欧阳仁更像一个浅显良医。
这欧阳素问乃是欧阳仁的女人,天然是看她不扎眼,可见四周那妃子、朱紫皆被她所压服,连那皇后脸上也暴露赞成神采,便是咬了咬下嘴唇,不发一语……
――可皇前任凭的,却只要一句话,那便是:耳听为虚,目睹为实。
此女能在半晌之间将一晕厥之人弄醒,且那醒来之人眼神不滞,手脚不眩,想来不但在用药上有一些成就,在这用针上,也有一些成绩。
“花女人,我接下来讲的话,许是你不爱听,只是我们视帝君如珍如宝,不肯意让不想干的人去触及帝君威仪,便只好试你一试,你且别闹。”她如果如柔妃一样,说话委宛迂回,需听在这七窍小巧心的人耳里,便是不动听了,可她话说的直白,却又当真,倒好似真是一个担忧夫君之人。
那女子答复道:“我随师父,姓花,单名一个遥字。”
虽是眼睛不灵,可鼻子,却通透的很。
加上它乃是神医宠物,这御林军天然不敢拦。
它跑了好久,终究在一小我面前站下,四周的女子围着它绕成一个圈,却又无人敢上前,只见那猴子听在靖榕面前,尾巴悄悄抖了一抖,对了敌手指后,朝靖榕暴露一个大大的浅笑――这世上,竟有会笑的猴子。
只是话音刚落,却听到人群中一声惊呼……
文音觉得靖榕又要晕厥,便悄悄拍了拍靖榕脸颊,谨慎翼翼说道:“靖榕,我要不扶你去中间的阴凉地坐一会儿。”
又听那女人说道:“我以金针刺其人中、虎口三次,一为清其神智,二位促其血液,可晕厥之人血液流的太快,却不知利弊,我看诸位皆是流着热汗加上面色血红,想来是在太阳下站了极久,这位朱紫体虚,想来是中暑晕厥,我再配以浅显中暑所用丹药,此丹丸内里是枫糖,包裹着苦药,良药苦口,刚好是医治中暑良方,而最中间的,乃是冰片、薄荷之类的凉药。这朱紫丁含药物,先甜后苦,先是以糖弥补了体力,再是以药解了暑气,再猛地一尝到凉药,便是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