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木兰阁是勋贵后辈首选的销金窟,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了。承平的财帛日趋丰盈,但多数还是投入到了火药研制中,有了吴沉水这个妖孽般的记性,火药研制也向前迈了一大步,在年底终究造出一把看起来不错的火枪,但是一拉线绳就炸膛了,并且烟雾蒙蒙,用来兵戈那真是够呛,就是用来打猎也会被嫌弃,以是离正式研制出来,另有一大段路要走,不过毕竟还是进步了不是,只要投入款项和时候,将来还是有着光亮的远景的。
武后被这恶棍话语给气笑了,指着承平对李治笑道:“你瞧瞧这恶棍性子,可不是跟街边那些个小痞子没有两样了,这一次你非管着不成了。”
李治笑道:“难能呢?”他拍着承平叱骂道:“这个才女盛宴风雅是风雅了,却过分糜费,谨慎监察御史参你一本,到时候就连我也帮不了你,只得罚你面壁以示惩戒了。”
天下各地百来名很有才学的小娘子齐聚一堂,这么大的动静,天然在长安城中闹开了,天然也引发了宫中的重视。承平方才安设好小娘子们的住处,一回宫就被提到了紫宸殿,但是刚畴昔,却又被奉告二位贤人都去了含凉殿。
李治也是笑,让服侍的宫女在背后加了一个枕头,坐起来一点,笑着叱骂道:“承平,这大冷的天,今后还是少出门为好。”
这统统,实在和承平都没有太大干系,作为一个公主,别说参与朝政,她连去靠近朝政的机遇都没有,不管武后的绵里藏针,李贤的意气进取,都和她没任何干系。身份既然难堪了,积储力量只能走弯路,这是没有体例窜改的,李治就算再宠她,也不会封她一个太女铛铛。就算封了她,她现在也一定想站到阿谁烫手的位置上去,启事很简朴,武后的力量已成气候,长久的太子位不太能够打倒她,反而会惹来杀身之祸。
承平吐吐舌头道:“宫门开在那里我一准不会健忘,就算我健忘了,王福盛也不会健忘,嘿嘿,阿娘不消担忧我会迷路。”
李治迷惑道:“木兰阁?就是新近开的阿谁即便家财万贯,不是进士高官勋贵亦不能入的木兰阁?”
自从烟花造出来后,现在朝野庆贺会燃放烟花,逢年过节的,富户之家也都会燃放烟花,满城烟花澹荡,盛况空前,节日氛围更浓,承平也赚了个满盆满钵。
这两年,长安城中女学鼓起,以城东的枫落书院和城西的注云书院最为驰名,承平不时带着吴沉水去闲逛,一个月只要半个月呆在凤仪阁,其他多数是在这两个书院中。枫落书院多是五品以下官员之女就读,而注云书院则多数是浅显士绅之女战役头百姓之女就读。
李治笑着道:“可不是你讹了她,人家苦心制那么点子茶叶都被你给送出去大半,不说承平心疼,就连我也心疼呢。”承平笑着就势一滚,滚到李治的怀中,返身对武后扮鬼脸,非常对劲。武后看了连连点头,笑道:“你们这是要一起合股来欺负我来了。”
武后斜视她一眼,对李治笑道:“你瞧瞧,她还叫屈来了,怪我讹了她的好茶叶做情面。”
武后浅笑道:“可不恰是,自那茶叶作坊和炊火作坊开起,承平现在已是天下数的着的大财主,木兰阁十两金子的席面天然不在话下,占地数十亩的名仕苑这类宅子漏漏手指缝就出来了。”
是以,到了十仲春十二,除了文芷书院外,其他各书院的学子几近已全数来齐,一起所费都在承平送请柬的时候已经给出,以是即便家里贫困也无毛病她上京赴宴。为了安设这些小娘子,承平还就近在崇文坊中买了一个占地十亩的大宅子,这在崇文坊中但是只要宰相才气住得起的,不是说富商买不起,而是没资格在崇文坊买,这是身份上的高差之别,不管多少金子都买不到的。幸亏,承平身份高贵,而是有的是钱,以是要买下这宅子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