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数字,小羽士长松了一口气:“我还觉得要多少,不过四千多两。”
他中间的孙子脆生生地叫道:“爷爷,这是甚么?黄黄的,真都雅。”
果然是不轻松!
那老者收了哭声,哽咽道:“道长有所不知。我们怒河村四周都是水,与内里隔断的死死的。只在河道的最窄处,架了座木桥。但是,但是这些年,怒河水大涨,那桥用不了几年,就垮了啊!”
一时之间,大家大哭,哭声震天!
小羽士叫道:“等等,父老曲解了。我是在想,既然这木桥隔不了几年就会垮掉,你们干吗不修座石桥?”
那大汉答道:“起码需纹银四千三百两。”
小羽士大笑道:“好个清闲人,真羡煞小弟也!”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小羽士心中不由地生出了几分怨气:好你个醉道人,那么萧洒地一走了之。你是落得个清闲安闲,而我却再也得不到清净有为。
比如那挑着菜担子的老农,会不会把担子一丢,将肩上的大好棍子一抽,当头一棍就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