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已经死了三年,咋现在跑来报仇呀?”魏仁义不解地问。
“唉!这些事情说不清楚了,即便我说了,白露也不会信赖的。”魏仁义懊丧地说。
我带着魏仁义来到白露的坟前,我让魏仁义给白露敬了三柱香,又摆上了五盘供品。
“霹雷!”只见白露的坟头上冒出了一股浓烈的青烟。
“啊!”魏仁义又惊叫了一声,他的脸吓得变了形,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断。
“魏仁义,我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了,你知罪吗?”白露凶神恶煞地诘责道。
我心想:你堂姐三番五次想弄死我,不过,现在我帮她圆了报仇的心愿,应当不会再难为我了。
“嘻嘻…我明天已经对堂姐说了,你是我哥,不准她再欺负你。”白芳说。
“今晚,我带您到白露的坟场去。在她的坟前,您能够一诉本相。倘使她谅解您,就会放了您一马。倘使她不信赖您说的话,那……”
到白家湾坟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
我望了魏仁义一眼,见他莫名其妙地瞅着我,一脸的利诱。
我长叹了一口气,对魏仁义说了实话:“魏教员,您对我坦诚相告,我也不想瞒您了。现在的题目是:白露已经变成一个恶鬼,她要找您算这笔帐。说白了,她要杀死您。”
“你说,如何赌?”魏仁义问。
“我堂姐没难为你吧?”白萍问。
“我知罪,我有罪!”魏仁义惶恐地答复。
我点点头,答复:“您能够已经传闻了吧,比来,艺术学院闹鬼,已经死了三小我,此中有两小我姓魏。”
“哈哈…我也不敢和你亲热呀,不然,你堂姐白萍会让我跪搓衣板的。”我风趣地说。
我晓得:魏仁义看不见白萍,也听不见白萍说话,以是,他见我一小我自言自语,必然感觉我疯了。
我叹着气,心想:这个白露咋还不现身呢?白露一旦现了身,魏仁义应当能瞥见她,因为,他俩有“缘”。
魏仁义从地上爬起来,他跪在白露面前,抬开端望着白露,张口结舌地说:“我…我咋不熟谙你呢,你…你是白露呀。”
我话音刚落,白芳就从坟中一跃而出。她欣喜地说:“梁哥,您总算来了,我想死您了。”
“你堂姐昨晚还掐了我的脖子呢。”我心想:你堂姐对你是说一套,做一套,你这个傻妞被她骗了。
“梁哥,她是恐吓你的。”白芳嘻嘻一笑。
“啊!”魏仁义吓得朝后一仰,颠仆在地。
“喂,白露挺凶的嘛,她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说。
青烟垂垂散去,坟头上站着一个披头披发的女鬼。
让魏仁义和白露在坟场里见面,起码,我还能够奉求阴妻白萍和阴妹白芳,请她俩帮魏仁义说几句话。
说实话,我对魏仁义所犯的罪表示怜悯。因为,他不是成心性侵白露,而是酒醉后偶然犯了错。按理说,应当值得谅解。
我想了想,说:“魏教员,现在只要一个别例,就是赌一把。赌胜了,您就保住了一命。赌败了,您就认命吧。”
白芳正想扑上来,但踌躇了一下,朝白萍的坟头望了一眼,嘻笑着说:“梁哥,我不敢对您太亲热了,不然,让我堂姐白萍吃了醋,我可担待不了。”
“没,你堂姐对我挺不错的。”我愿意肠说。
“让白露把我杀了算了,告终她的报仇心愿。现在,我轻易偷生了三年,也该死了。”魏仁义决然决然地说。
“啊!”魏仁义惊叫了一声,惊骇地问:“这世上真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