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穿两次,脱两次,莫非让高婶光溜溜地走呀。”
我偷偷跑出屋,给文娴打了一个电话:“喂,文总,刘雄被吊颈鬼抽了一鞭子,他想重伤下火线了。”
高家的院子里又添了一口黑棺材。现在,两口棺材并排放在院子里,更加瘆人了。
“梁灵,算你狠。”刘雄无法地说。
刘雄斜眼瞅着我,忿忿不高山说:“喂,这个白裙女鬼一碗水也端得太不平了吧,对我这么暴虐,对你这么仁慈。”
我接过一张符咒,贴到了脖子上。
刘雄摆摆手,说:“梁灵,你别一小我去。如果你出了事,又会赖到我的头上。来,你扶着我,咱俩一起到高家去看看。”
刘雄说:“从速把高小杰和高婶埋了吧,不然,会招惹女鬼的。”
“我但是玩阳的,一告状就明说了嘛。”我辩驳道。
现在,我有点担忧刘雄会玩死我,以是,我得让他有所顾忌。
我屁股落地,站起来拍拍灰,啥事没有。
“我到隔壁去看看。”我说。
我扶着刘雄回到孙垂教员。一进家门,见麻三也尾跟着来了。
“走,快到孙垂教员去,我背包里有药。”我殷勤地说。心想:这个白裙女鬼对我确切是部下包涵呀。你看,刘雄的脸上挨了一鞭子,现在已经肿起来了。我呢,只是脸有点麻麻的。
刘雄想了想,点点头说:“防备一下也行。”
几个村民翻开了高小杰的棺材,一看,高小杰也光着下身。
刘雄就惨了,他的头先落地,摔得血流满面。
“哼!”刘雄撇撇嘴,说:“我看呀,既然这个白裙女鬼爱上你了,还是由你来对她动之以情吧,我呢,筹办顿时出兵回巢了。”
我这么一喊,才有几个年青人跑了过来,抬起了老妇人。
我昂首望着那根可骇的红腰带,问:“刘雄,咱俩一点也不防备吗?”
……
村民们晓得大事不妙,还是埋了好。因而,大师七手八脚把两具棺材抬到了高家坟地里,一刻也不敢迟误地埋了。
埋完了高家母子俩,已经到中午了。
固然我编了一套大话,但我晓得:刘雄不敢到文娴那儿核实。以是,我的这个大话不会被戳穿。
我走了几步,见村民还站得远远的看热烈,就大声说:“快把高婶弄回家去呀。”
我有了文娴的尚方宝剑,对劲地跑回屋,对刘雄说:“文总说了,你敢分开高家庄就抽死你。”
“梁灵,你现在公开向我宣战了?”刘雄阴阴地问。
刘雄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符咒,递给我一张,说:“你把它贴到脖子上吧。”
刘雄手里拿着一张符咒,反问道:“我把符咒贴在红腰带上就得了,防备个啥?”
我心想:昨晚,我用符咒赶走了白裙女鬼的阴魂,弄不好她明天会抨击我的。
“哼!你小子还会玩阴的呀。”刘雄气呼呼地说。
麻三一脸的惊骇之色,他神情慌乱地说:“梁哥,刘哥,我从现在起,就给您俩当主子。”
“啊!”我和刘雄不约而同惊叫了一声,同时从梯子上栽了下来。
我说:“你们把高小杰的棺材盖子翻开,看他的裤子还在不在?”
这位村民惊慌地奉告我:“我们给高婶穿上寿衣,但一把她放进棺材,衣裳就被扒光了。穿了两次,扒了两次,现在,大师都不敢给她穿寿衣了。”
刘雄撇撇嘴,说:“那也是先玩阴的,再玩阳的。”
刘雄愤怒地瞪着我说:“老子摔得头破血流,你看不见呀?”
我心惊胆战地说:“如果红腰带缠上咱俩的脖子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