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她分辩,上前一步,来了个霸王硬上弓,直接就把镜子强塞到了她手里。
不过,古宜真的状况较着不仇家啊。
阿花说:“画符啊,这道真武密传镇邪泄气符,但是符箓一道的顶峰,普通法师别说画了,那是连看都没看过,仅限于传闻罢了。你来看,这道符统共有一百七十一笔,每一笔都严格遵循……”
阿花一脸“你在骗鬼吗”的神采。
不过阿花的好处就是固然废话多,但却绝对不会刨根问底,固然一脸不信,但还是转移了话题,答复我刚才的题目:“要血腥玛丽的本命鬼器是为了做假装,又不是要真再造一个血腥玛丽出来,以是需求做点小小的加功,使鬼器的煞气能刚好挡住她,又不会影响她的神智。以是得先技术措置一下,嗯,需求在上面画道符,呃,你带符笔朱砂了吗?”
我昂首看了一眼,也跟着盯了一句,“对啊,你如何甚么符都会画?莫非妖怪也得学画符不成?”
镜子上漫起一道红光,沿着古宜真的手臂快速向上漫延,眨眼工夫就覆盖了她的上半身。
我往兜里摸了摸,取出只中性笔来,“这个行吗?拔帽就写,费事便利,快速简朴!”
“……”
阴沉的嘲笑从古宜真嘴里冒出来,她看着我的眼神也较着不对劲儿了,带着股子仇恨,带着股子杀气,带着股子仇视。
她这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画完了,收起笔,吹了吹镜面上未干的墨迹,对劲洋洋地说:“搞定,阿花,你查抄一下,看看画得如何样?”
“你个鬼如何胆量就那么小的呢?”
阿花没好气儿地说:“这不是废话嘛。那但是血腥玛丽这类积年厉鬼的本命鬼器,上面积累的凶煞之气具有非常高的感染性,别说你了,就算是正牌子的法师拿在手上也会被快速感染,从而变成像血腥玛丽一样的变态。哎,你爸是天下数得驰名号的法师,你就算现在变成鬼了,但过往的知识应当还在吧,如何就敢随随便便拿这类凶厉鬼器?”
“当真,真得不能再真了。”
“呵呵呵呵……”
古宜真一脸无辜地说:“你也说了嘛,法师拿着也会被感染,我看大师就那么拿着,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觉得没有感染性了……”
现在的古宜真版的假血腥玛丽看起来已经跟真血腥玛丽没有任何辨别了。
横行百年害人无数的血腥玛丽会他杀?这能信?不管你信不信,归正阿花是必定不会信的。
靠,这小眼神儿,跟之前真血腥玛丽看我的眼神,的确一模一样。
阿花说:“你先等会儿,我问你个题目。你是如何做到把血腥玛丽干掉却能保存她的本命鬼器的?”
我探头看了看,还挺庞大,一下有点记不住,干脆趴地上,把镜子放在符纹中间,对着一笔一笔地描。
古宜真的上半身都仿佛通了电的红光泡一样闪闪发光,特别是眼睛通红通红的,跟得了红眼病似的。
我就解释:“这个,血腥玛丽不是我干掉的,她实在是他杀的,就是用她的这个本命鬼器。”
宋宜真说:“但是,大师这么画行吗?画符讲究得是一气呵成,他这画一笔停一停的,连气势都断了……”
我就把镜子递给古宜真,可她倒好,竟然不敢接,还用很思疑地小眼神看着我,“不可,会被感染的,刚才那种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一次了。”
竟然敢思疑我画符的手腕!
阿花干咳了一声,“他啊,他这环境比较特别,你不能拿浅显人的状况来往他身上套,归正跟他相处你得谨慎点,他能做的事情,你不见得就能做,还是按普告诉识来重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