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玉善女人守了您一夜,一向忙着没歇息!还说,您醒来必然要保持心平气和,不然她就不管您了。”勿辰也在一旁轻声说道。
“你干甚么!”
“出去!”程景初冷酷至极的话语像冷刀子一样刺向屋内每一个体贴他的人。
安清贤昨夜并不知程景初旧病复发,明天安松柏一家去拜年没看到安玉善呈现才晓得这件事情,然后就亲身来程家看望,并让安玉善不要挂记其他的事情。
看着面前四张朴拙祈求的脸,再看一眼床上阿谁神采惨白的少年,安玉善满腔的肝火也消逝了大半,再想起往昔程景月朔张冷脸下的暖心,到底还是心软了。
回到家的安玉善先饱饱地睡了一觉,到了初二就跟着家人一起去二十里外的外公家走亲戚,借的则是程家的大马车。
“小公子!”
程南、柳氏和萧林、勿辰心疼的眼圈泛红,固然程景初脾气古怪,可对他们这几个长年跟从在他身边的下人从未都是面冷心热,这一次的“坏动静”真的让他失控了。
“萧林,快罢休!”程南从速出声。
“玉善,感谢你!”柳氏对着安玉善深深地福了一礼,如果没有她,自家小公子真的要命丧鬼域了。
“啊――”狠恶的疼痛让程景初脸上神采都有些扭曲了,接着两眼一黑就晕倒在床上。
“柳大娘别客气,等你家公子醒来奉告他,如果想活着就要照我说的去做。”安玉善顿了一下又看向闭着双眼的程景初,“另有,不管碰到甚么事情,焦急上火只会伤身,平心静气才气有良策。”
“大木兄弟,前面产生甚么事情了?”驾着马车的安松柏看到同村人安大木从半里镇的方向走返来,因而停下问道。
程景初半坐床沿,脸沉似水,无波无澜的黑眸里舒展着深不见底的冷酷决然,就连喷出的气味都夹带着难以言说的肝火和狠厉,如同一头发作后受伤的小兽,回绝任何人的靠近一样。
临到中午,程景初才再一次醒来,展开眼的时候,安玉善正趴在一旁的书案上小憩。
“公子,您醒了!”萧林和勿辰也守了一夜,见程景初醒来,萧林从速端一杯温着的热药酒给他,“公子,玉善女人说了,您一醒先喝杯热药酒,柳婶正给您煮着药粥。”
程南几人不敢担搁,当即照着安玉善叮咛的去做,只是除夕让安玉善不能在家里守岁,内心惭愧的很,柳氏也跟着一起去安家申明环境。
程南也要求安玉善给程景初治病,还解释说程景初此次是因为碰到了急事才会如此,萧林和勿辰更是“噗通”一声直接就跪在了安玉善的面前,一样要求她救人。
安玉善可不怕,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轻易救了面前之人的命,并且明里暗里帮他保养身子,明显那么巴望活着的人现在竟然连存亡都不顾了,他是疯了吗?!
萧林也是焦急才会如此,当他看向冷着脸的安玉善,又听到程南的话,难堪地放开了抓着安玉善的手。
“程大伯,你去我家西屋让我三姐挖出墙角埋着的那坛药酒,然后拿过来让柳大娘温上,别的再奉告我爹娘,我明天没法在家里守岁了。”安玉善重新走到了床边,“你们两个也起来吧,把你家主子上衣脱掉,再去把我的药箱拎过来!”
安玉善针、酒、药三管齐下,终究在一个时候后稳住了程景初的病情,只是经此一次,好不轻易变好的身材又耗损了七八分。
“是谁让你乱动真气的!你是不是想找死,我能够成全你!”给程景初诊完脉,很少情感外露的安玉善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