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约好也不成!”李儂板着脸道, “本日陛下在朝上问廷尉陈标刘继宗一案, 陈标都已经说了与你无干,他还回过甚问我一句当时你在那里?众目睽睽之下我不及细想,便说你在家里。返来一问才知你前天夜里直到子时过后才回的府,你说,你到哪儿去了?”
“但是爹,刚出了如许的事我便一变态态不再进宫,难道更惹人思疑?”李展道。
李儂细想想,倒也是,一时有些摆布难堪起来。
“拱宸门。”
想到这一点,越龙顿时冲动起来。别史里那些得太后宠任的男宠,哪个不是官位加身权倾朝野?若他也能,定然第一个弄死李儂和李展这对父子!虽是出身卑贱,但他到底是男人,哪个男人天生就爱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艹?还不是职位差异抵挡不得罢了。但是不抵挡不代表不想抵挡,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遇,他就必然要抓住!
长安站在榭外的水廊上,一边啃着冰镇西瓜一边对着水里吐西瓜籽。正吐得努力,肩上忽被人拍了一下。
保险起见,李展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盒子,从盒中又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来,递给越龙。
李儂看他两眼,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弄出甚么岔子来。司隶校尉的儿子国丧期行动不检,若被人揭暴露来,不但不会从轻措置,只会罪加一等。”
“不信你看。”长安扭头。
长安却一边把嘉容往轩里推一边道:“哎哟我的好姐姐,你不在御前服侍跑这儿来发甚么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