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反问:“我说得不敷清楚么?”
长安道:“打算我有,不过最后到底能不能心想事成,要看你我合作得是不是天-衣无缝。”
门外,嘉容手里捏着一个香包,进退两难。
长安在榻前为慕容泓换了大半夜的帕子,也是累得不可,天亮后就回东寓所去补觉。半路看到嘉言和怿心有说有笑地去甘露殿当差, 她目不斜视,只当未见。
她猎奇地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去看。无法屋外阳光光辉,屋内光芒暗淡,她只看到屋内模糊绰绰的人影乱晃,并看不逼真。
长安从袖中摸出一张画像,那是她照着越龙的画像形貌出来的,与他本人只要五六分类似。
“甚么奥妙?”
长安道:“只要这件事是真的,她又凭甚么不信?当然了,要增加她对你的信赖,你还需受点皮肉之苦。”
可当他转头看清屋内的景象时,顿时惊奇得将嘴巴张得一口能吞下两个鸡蛋去。
冬儿愣了一下,蹙眉:“你甚么意义?”
嘉言想了想,在长安劈面坐下,道:“提及来,我仿佛还真的发明了怿心的一个奥妙。”
屋里,冬儿满面痛苦地缩在桌角似欲遁藏,而长安正一脸戾气地扯住她一只胳膊,另一只手里高低垂起的鸡毛掸子还没来得及放下来。
“她……仿佛看上了哪个男人。”
长安听罢,目露惊奇,赞道:“嘉言,你行啊。都说爱情会使女人变笨,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么。”
“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我如何能够涓滴不知?”长安淡淡道。
冬儿微怒:“你这是威胁我?”
嘉言见她那样,忍不住问道:“莫非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