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刘汾与怿心面面相觑。
长安道:“快亥时了。陛下,您昏了近六个时候,粒米未进,定然饿了。暖笼里有许太医交代广膳房为您熬的米汤,主子去端过来。”
他没法设想他身后,赵枢等人那乐不成支额手称庆的脸。只要他一息尚存,统统负过他父亲、他兄长和侄儿的人,他都要他们一一支出代价!他要他们此生当代、长生永久都悔不当初不得超脱!
慕容泓闭上眼微微点头,没说话。
赵枢笑道:“任他奸似鬼,身子不好,统统都白搭。至于王咎这个滑不溜手的老匹夫,将来有的是机遇清算他。”
“自前次赢烨提出以十郡地盘互换陶夭被慕容泓回绝后,他派人联络了我。”赵枢道。
“他说,只要我能助他将陶夭救出,前提,随便我提。”赵枢对劲道,“以是,你不必担忧。有陶夭在手,赢烨那边底子不敷为虑。”
长安唇角弯起笑弧,道:“服侍陛下,对陛下尽忠本就是主子的分内之事,主子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