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斜眼瞟她,道:“连个虎符都偷不到,堪甚么用?”
钟羡额上鬓角被疼痛逼出了一层盗汗,强撑着道:“当受。”
每个在朝落第足轻重的大臣府里,多少都会有别人安插的眼线。太尉府里仿佛特别多些,不到一个时候,城中有几处都已得知了太尉在自家祠堂鞭打其子的动静。
“这条用以执里伎俩的立品鞭,钟家历代儿孙几无不受其责的。唯独你,长到一十七岁,未曾有需为父教你立品之过。我本觉得,在你身上,约莫是永久用不到这条立品鞭的, 未曾想……”钟慕白说到此处,咬了咬牙, 手腕一抖鞭声如啸, “啪”的一声便抽在了钟羡背上。
钟羡面朝祖宗牌位跪在了蒲团上。
“就算他真的是因为盗取虎符不成惹怒钟慕白从而被打,你觉得他是为朕?他不过是本身内心惊骇,惊骇他父亲真如他耳闻的普通,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的大奸臣,想要抓个筹马在手里以便力挽狂澜罢了。只可惜,他一个孝子,又如何能斗得过本身的父亲。”慕容泓翻个身躺平了,看着帐顶怡然得意道:“不过传闻他被打,朕还是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