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泓垂下眼去看折子。
如果他不被骗,待钟羡不测以后,说不定就会传出郭晴林会解此毒,但天子不准他去治的动静。毕竟郭晴林现在是他的中常侍,受他勒迫也不是不成能。
长安惊奇且思疑地看着他:“……”
即便如此,起码也让她体验一下上辈子完善的东西,比如说,血浓于水的亲情,抑或,不晓得是甚么感受的爱情。但她现在一小我坐在这里冷静地消化着这厚积薄发的委曲与气愤,明显这两样东西,她这辈子仍然完善。
慕容泓微恼:“你那是甚么眼神?朕身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连个笑话都不会讲?”
“你这额头如何了?”慕容泓谛视于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