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嘉言仓猝扯住欲走的她,严峻之下呼吸都短促起来,冲动道:“你帮我这一回,我奉告你一个挣钱的门路。”
嘉容抽抽泣噎道:“有他在,谁敢惹我哭。”
嘉言想起长安前次对她说过的话,想起当日本技艺中那张纸万一真如怿心设想的那般递到赵合手中,说不定现在本身已经死于非命。可,若说怿心是用心害她,她又委实不能信赖。
“好好,我心疼你,心疼你行了吧?快别哭了,我奉告你该如何做。”长安凑上前对她私语一番。
“你、你不心疼吗?你不是说舍不得看我刻苦,要庇护我的吗?都是哄我的?”嘉容睁大泪眼看着长安,“赢烨他果然没有骗我,世上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一个言而有信的男人了!”
“你我之间有好处干系么?”长安再问。
“另有别的事么?如果没有,我可走了。”长安道。
长安:“……”擦!还真给她碰到个水做的女人!看看这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一天能流八百回。她一辈子都流不了这么多!
“哟,还挺高傲啊。题目是现在他不在,你哭也没民气疼啊。”长安哼哼。
“这是陛下的长乐宫,但你希冀谁给你做主呢?陛下?”长安问,“那但是丞相之子,若坐实了在长乐宫强-奸宫人,一个杀头的罪名是逃不掉的。陛下会为了你去杀他的郎官,获咎当朝丞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