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濮章鹏从楼高低来,站到长安面前,冷着脸道:“没有京兆府或廷尉府的批文,你没有资格搜索德胜楼。”
楼中一时被翻得鸡飞狗跳。
男人领命,然不等他分开,一名打手仓促而来,对濮章鹏私语几句。
“敢对爷出言不敬,来呀,给我打。”长安话音方落,前门处便有一人被按倒在地打得鬼哭狼嚎的。
“诸位来这德胜楼不就为了找乐子么?这乐子才刚开端,如何就急着走呢?”长安一边向楼下走一边曼声道。
二楼,隐在人堆里的周光松见此情状,擦了擦额角的盗汗,低声对随行道:“长安这寺人太狠了,连德胜楼都敢动,濮章鹏没防备,这下怕是要亏损了。尹衡人呢?”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濮章鹏气得没法,道:“你可知这德胜楼是谁的财产?”
随行摆布看看,道:“不晓得,仿佛楼下闹起来后他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