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对不起段贵君,老臣想见段贵君一面,不知可否?”
陌冬衣还是一身白衣,负后而立,站在远处看着上官浩。
“是,我就是这么狠,那也是你逼出来的,如果不是你每天在内里花天酒地,如果不是你除了国事还是国事,我会夜夜独守空闺吗?如是不是你娶了那么多狐狸精,我会妒忌吗?这统统都怪你,怪你,怪你……你想娶是吧,那好啊,你娶你一个,我折磨一个,直到那些人十足都折磨死,哈哈哈……”
剩下的儿子,个个都怨她,恨她,视她如仇敌,帝师府的名声在帝都直转而下,数百年的书香世家,到了她这代绝嗣,现在正夫也被她休了,人到老年,却落得个孤苦无依。
“你说。”
后宫这么多人,也就楚逸最知心。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打啊,你打啊,归正音儿死了,影儿也进牢了,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甚么念想你了,你打啊,打啊,你最好打我给打死,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娶的那些狐狸精的。”
楚逸体贴的揉着她的太阳穴,“一会臣侍开一个宁神茶给陛下,既然提神,又可宁神,也不至于那么累。”
就在明天早晨,她的暗卫就已经奉告她了,倾城公子是流国天子的贵君。固然是流国的贵君,却自小被当作败国礼品送来的。
帝师的精力不大好,有些悲惨的道,“陛下,老臣固然治家倒霉,但对流国,老臣自认,向来都是不余遗力的,陛下可否看在老臣多年尽忠的份上,答应老臣一个前提。”
才短短一夜,帝师了好似刹时老了十年,本是乌黑的墨发,发白了很多,一眼望去,吵嘴交集,充满整头,连同脸上,一夜间,都长满了皱褶,衰老不堪。
从小受尽各种冷眼折磨,更被打入冷宫五年,靠着树皮草树,嗖饭烂菜过糊口,疾病交集,病魔缠身,无一人肯搭手施救,月前,更被逼着喝下打胎药。
“你本身摸摸知己,这些年来,我对你不敷好吗,对影儿不敷好吗,但是你看看你,妒忌成性,虐待庶子侍夫,残害子嗣,我如何就会娶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
楚逸也跟着起家,随便披了一件衣服,接太小侍手中的梳子,细细帮着顾轻寒打扮,行动细心而和顺。
她的眼神有些冷,又有些和缓,眨也不眨的看着上官浩。
“是。”
半晌,帝师踌躇着道,“陛下,老臣可否再向您求一件事。”
“好了,别揉了,朕好多了,你再睡一会,朕越躺,头越痛,就不睡了。”说着,顾轻寒掀背,起家,命小侍出去服侍梳洗打扮,用了早膳,就想前去幽水山庄,寻觅陌冬衣。
对于帝师府的这两位已故平夫,百姓们除了唏嘘还是唏嘘。
“部属,部属查了,陌家主一夜都在上官贵君的屋中……”暗黑更加自责,上官贵君如果出了甚么事,他难辞其疚。
“啪啪啪。”段正夫接连打了好几个下人,下人们不由火了,甚么候爷,你娘早过世几百年了,现在你夫家落魄不堪,你还当你是之前的贵家公子吗,我呸。
帝师坐在书桌上,拿起狼嚎笔,大笔一挥就要写下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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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欣喜一笑,望着诺大的帝师,内心一阵惭愧,数百年光荣,就在她这代式微下去,她原以,帝师府会在她这代大放异彩,呵,世事真是变幻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