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对她不满。可我晓得,她比任何人都想从速返来,我也能感受得出,她对父后的爱。”
顾轻寒走近,看到他双手负后,如远山之黛的墨画般双眸,直视火线,怔怔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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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赖,一千个一万个信赖,当时蓝族的搏斗,绝对有曲解。”纳兰清雪果断的道。不为甚么,就为他的琴声,另有雪洞几天的相处。
冲动的心,又绝望的低头。她觉得……她觉得母皇返来了……
“啪。”
纳兰清雪内心一动,“很快就会返来?你晓得我母皇在那里吗?”
说着,一双不安份的爪子,就要覆上白若离。
“曾经的女皇,那么残暴,如果是我,我也会使出各种体例去杀她,卫青阳刺杀她,我并感觉他有错,反而赏识他,佩服他,起码他勇于抵挡,只不过他刺杀错了人,形成一辈子的遗憾。从我出世起,总能听到四周的人,会商他有多坏,搏斗过多少人,又害得母皇父后如何。但是那些都是长辈说的。我看到卫青阳,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个爱民如子的人。不管是琴国还是流国,他一视同仁。”
“父后也让你查了?那就好好查吧。对了,阿谁夜冰翊现在么样了?还没醒吗?”
几年前,在百花谷,顾轻寒也曾给他画了一幅肖像图,笔也是用炭笔,跟现在这幅一模一样。
白若离回身,淡淡撇了一眼顾轻寒,将衣服丢还给她,“你是谁?”
“你是说我母皇吗?”纳兰清雪昂首问。
纳兰清雪望着山头的方向,迷惑更深了。这个到底是谁?莫非是……
顾轻寒侧低头,看到纳兰清雪通红的眼里,泛着泪光,心中五味杂陈,反问道,“你感觉,她是甚么样的人?”
看到空中有一块木板,顾轻寒捡了起来,又找一根被火烧过的柴炭,把白若离谪仙般出尘淡雅的绝美身姿都给画了下来。
“你们输了那么多内力给我,如果我还好不起来,那不是愧对你们了吗?我的身子没甚么大碍了,再养几天就全好了。感谢你。”
平分开这里后,她必然要让暗白去把当年的事情一件件的查清,特别是在蓝族的统统。
“跟你聊了一会,我表情好多了。”
白衣男人,五官美得没法用描述词来描述,但白若离看得出来,木板上的男人是他。
她没事,她还活着,她活着为甚么不肯跟他相认?阿谁叫夜冰翊的男人又是谁?
“我感觉她是一个不负任务,不分是非,好色寡恩的人。”
刷刷刷……行动行云流水,三两下就画了一幅白衣美女画。
“算……熟谙吧。”
“没有,还在昏倒中,不过楚美人已经赶过来了,估计五天后就能到了。”念溪大为讶异。此人被魔琴所伤,竟然还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一个古迹。
“她现在去哪了?”
好久好久……
“你是甚么人?如何会有那么高的武功?”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甚么跟她在一起那么亲热天然?她又为甚么会熟谙她们?
顶风而立的身子,仿佛随时能够成仙登仙,消逝人间。出尘脱俗的身影,谪仙俊美的侧脸,看得顾轻寒阵阵入迷。
瞪?还瞪?再瞪眸子子都出来了,真不规矩。
“当然……不能,我牙齿很标致,你看看。”顾轻寒吡牙,暴露一排洁白的牙齿,调笑道。
“你方才不是对她……很不满吗?”
顾轻寒沉默,一时候有些沉重,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跟凤后在山头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