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带着笑容的脸上刹时凝固,耸拉着一张苦脸,哀怨道,“陛下,您不是说了,今晚宠幸臣侍的吗?”莫非陛下要忏悔了,不可,绝对不能够让陛下忏悔的,陛下如果忏悔了,他可如何办?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段鸿羽贼贼一笑,反手圈住顾轻寒的腰。
“不疼,一点儿也不疼,臣侍是很高兴,陛下就要宠幸臣侍了,臣侍是高兴的,忍不住堕泪了。”说着,胡乱抹了一把泪水,冲着顾轻寒一笑。
“陛下欺负人家。”段鸿羽干脆将头埋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腰。
“没有,不疼。”段鸿羽眉头紧皱,面带痛苦。他很疼,很疼,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疼得他紧捉床单。
“陛下,为甚么臣侍的头那么晕呢,是不是陛下忏悔了,不想宠幸臣侍了,以是给臣侍下了*药。”半睁着魅惑的桃花眼,有些抱怨的看着顾轻寒。
“那陛下,您明天,可得威猛一点儿啊。”段鸿羽抬起潋滟的眸子,期盼的看着顾轻寒。
倔强的咽下眼底的那片潮湿,将那抹绝望哀恸掩下。
顾轻寒愁闷,一个早晨尽给他盖被子就够了,她还能做些甚么。
看着他睡得四仰八叉,打着呼噜,呼呼大睡,又好气又好笑,用力一扯,将他底下的被子扯了下来,再严实的盖在他身上,蹬开本身的靴子,爬到床上,抱着段鸿羽盖在上的被子,夹住他的双腿,让他转动不得。
段鸿羽不悦的翻了个身,持续倒头大睡。
阿谁高高在上的陛下,每一次召他侍寝,都是各式酷刑加身……固然他的身材接受不住,固然他昏倒畴昔,也逃不开……
落羽殿外,一声又一声的打斗声还在持续着,不过声音仿佛渐渐远去,只要轻微的刀剑撞击声若隐若现的传出。想来明天突入的人,要嘛被抓,要嘛正一步步的退离落羽院了。
段鸿羽只感受一股他从未过的舒爽一阵一阵的袭来,这类感受,既痛苦,又舒畅,又享用,又满足,连他本身都说不出这是甚么感受。但是他却很喜好这类感受。
躲在柜子里的上官浩眼角划过一抹泪水。内心阵阵苦涩,陛下对段贵君真好,一举一动,无不将他捧在手心,连房事上面,都如此的和顺,到处照顾着段贵君。
他从四岁进宫,陛下还不是陛下,只是一个皇女,在她还是皇女的时候,对他就非打即骂,向来都未曾对他有过一句暖言温语。
他都能听到他们热忱欢舞的声音,他都能看获得小侍以及众官员走过他身边,可不管他如何要求,那些人都是低头,假装看不到……看不到……宴会上那么多人,没有一小我肯脱手互助……
床上的男人,嘴角嘟起,眉头紧皱,仿佛不悦的收回某种抗议。就是眼皮子一向未曾展开。
顾轻寒不由想仰天长叹,天啊,她派了暗卫,派了禁卫军,重重保卫落羽院,就是想跟段鸿羽一夜*,这会,他却直接醉倒,有没有搞错啊。
伸手在他额头戳了一下,“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明天是朕跟你的第一次,朕不想这么草草的要了你。”
段鸿羽的视野顿时就被琉璃高脚杯所吸引,眼睛发亮,惊呼一声,“哇,好标致啊,陛下,这是甚么杯子?如何这么标致,另有这内里的东西,如何是红色的,真都雅啊。”
迷你妹,还*药,是你贪酒,一口气喝下两大杯好不好。真是的,今后她都不想来了,每次性致勃勃的过来,灰头土脸的归去,不晓得她憋得有多难受吗,靠,这死妖孽,是不是用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