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天气,都半夜天了吧,难怪满身怠倦不堪,那些奏折堆的可真够多,比大山还高。
看着床上的肥胖男人,四肢皆被束缚着,呈大字型捆绑在龙床的四端圆孔上,身上只着一袭薄薄的透明轻纱,连首要部位都粉饰不住,若隐若现的闪现着。这个姿式无疑是最诱人的,引着人犯法的最好姿式。子挣扎着,身子不竭的扭动,嘴里因被布条塞住,正“嗯,嗯……”的收回一系列不满抗诉,眼里喷着火,凶神恶煞的般的看着顾轻寒。
顾轻寒不动,也不言语,就这么悄悄的站在床边看着男人不竭的挣扎。
将被子扯畴昔一些,覆盖着她露在氛围中的身子。
“陛下,裴国递来一份国书,不日将到访我流国,未知陛下,可否安排人出迎。”
起家,往床上走去,翻开被子,直接躺了出来,连衣服都懒得脱。
看着被褥上面的人影,顾轻寒本来就冰冷的眸子刹时又是一寒,连氛围都降落了几分。
“老奴辞职”躬身走了出来,在关上殿门的那一顷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龙床。
“裴国使臣甚么时候解缆,甚么时候到?”
顾轻寒一叹,原主是有多好色,多残暴,多风骚,才会把人给吓成如许。
“回陛下,是的。裴国说,承蒙陛下照顾,本年裴国出了很多佳酿,丝织云锦,特,想朝贡给陛下。”
男人听到顾轻寒的话,身子一震,停下挣扎的身材,眼里闪过一抹惊骇。继而看到顾轻寒脱了外袍,一个激灵,眸孔巨缩,全部身子颤抖起来,连讲出来的话都带着丝丝颤音,“你,你,你想干甚么,你别过来”
朝贡?只怕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吧。不过既然人家都递了国书,如果回绝,那也显得流国太小家子气了。
这是甚么环境,床上如何又呈现了个男人?
从内心里,真的很想找小我问问他的环境,但是她不能。她不晓得他的姓名,不晓得他的秘闻,不晓得她跟他的干系又是如何,冒然的问,只会泄漏本身的身份。
“你,你别如许,我,我已经订婚了,你不成以如许的……呜呜……”
扯开男人嘴里的塞布,一获得自在,男人便破口而骂,带着愤恚,带着惭愧,带着颤抖,“你这个昏君,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如许路相不会太累吗?踌躇了一下,还是应了声好。朝中大臣看来看去也只要她最合适欢迎裴国使者了。起码她够沉稳大气,暖和有礼。
仿佛是看出了顾轻寒的苦衷,路逸轩矗立清癯的身影往中间一站,恭声请命,“陛下,裴国到我流国路途悠远,等云王到我流国,想来臣已把手中的事情都处理了。以是,臣请旨,云王就由下官代为欢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