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官浩如何说也是一国皇子,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裴国。就像他一样,即便再苦再痛,也只能咬牙吞进肚子。
浑身是血,躺在她床上……躺在她床上。对了,上官贵君如何会躺在她床上,又如何会伤成如许,为甚么醒来的时候,赤果着身子,浑身是伤?为甚么她也是全数赤果的。
画面一转,看到了,一袭明黄龙袍的父皇一把将他抱上头顶,骑在他的肩膀上,带着他到处玩。
公子,公子……如果你真的去了,小林子也会陪着你的。呜呜……
眨了眨眼睛,直接的看向远得的顾轻寒。只见顾轻寒将那块烙铁放了归去,又拨弄了另一块烙铁,而后拿起一块烙铁,放在嘴边吹了吹。返身,一步步的朝着上官浩找来。
此时说了一句,让小林子恨不得掐死他的话,“嘿嘿,今晚陛下玩得真纵情,上官贵君这个病殃子还是有点用的嘛,看来,今后能够优先考虑让他侍寝了。”
侧头,有力而痛苦的眸子,紧紧看着大门。
初秋本来就冷,碰到地板,冷得他颤抖了一下。
一旁的卫青阳,还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悄悄聆听着内里的声响。到最后,上官浩的声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降落,越来越沙哑,内心划过一抹非常。忍不住替上官贵君心疼起来。
“去甚么去,去你姥姥的,上官贵君明显还活着,你们这帮庸医,活人都被你们诊成死人,滚,给朕十足滚出去。”顾轻寒气急,直接爆了粗口,一脚将几个太医踹了下去。
哥哥……
头发再次被揪住,疼得他发颤,顾不得捂住身材,而是将双手高举头顶,想将伤害减到起码,却没想到,顾轻寒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的往中间的墙角撞去。
颤着心魂,一把翻开被子,这一看,瞳孔又是瞪大,脑筋有刹时的短路。
上官贵君也真够惨的,每次侍寝都被虐得惨不忍堵。前次侍寝还被陛下赤身果体赶了出来,此次会不会比前次还要不幸。
不敢担搁,赶快跟着卫青阳分开。
明天早晨,她跟路逸轩聊完国事,就回了凤鸾宫,以后,古公公说,上官贵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再以后……再以后……她推开窗户,看了天上的满月,然后……
门外的小林子及楚逸听到顾轻寒的声音皆是一喜,陛下终究醒了,陛下一会上早朝,他们是不是能够去看公子了。一个早晨畴昔了,公子不晓得如何样了。
他,该是很疼的吧?上官贵君真的能撑得过明天早晨吗?
随便披了一件衣服,朝着内里奔去,“来人,来人,快来人。”
楚逸走到上官浩面前,看动手腕处上血红一片,因为摩擦,而将皮完磨破,暴露森森白骨。
泪水恍惚的他的眼,恍惚了他怕心,让他的心境飘忽起来。
小林子晓得楚逸眼里的警告,恨恨的甩开胳膊,在古公公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地瞪着古公公。
她的力量本来就大,又是毫不包涵的拧着他脆弱的皮肉,疼得上官浩倒抽一口冷气,加上身上一袭接着一袭,暴风暴雨般的痛苦袭来,直将上官浩撞击得死不如死。望着头顶的雕镂,眸里闪过一抹哀思,苦楚……低声的抽泣着。
“去,顿时去,把统统的太医都给朕宣来,朕在一柱香以内看不到统统太医,你们这条命也不消留了。”
身下,一波比一波还要狂暴的刺痛,毫无止休的传来,上官浩痛呼,告饶的眸子看着顾轻寒,“疼,好疼,求求您,放了我吧……呜呜……”